又是這句話,他總是讓我理解他。
跟鹿明月走得近是為了提前了解專業(yè)知識,跟她夜不歸宿睡一張床也是為了探討學(xué)習(xí)。
連把我成人禮服送給買不起的鹿明月,也是為了以后的科研方便。
每次都說讓我別多想,每次都說我拿著也是浪費,不如送給更有用的人,給他做個人情。
宋遲開著玩笑,說要帶我去兜風(fēng)。
我看向山地車加裝的后座。
突然想起以前我只是提了一句,就被宋遲否定。
這個后座是為誰裝的,早已不言而喻。
我呼出一口氣,心中翻涌著苦澀:
“宋遲,我們還是算了……”
手機鈴聲打破了靜寂的夜。
“阿遲,我們出來聚餐喝醉了打不到車,你能不能來接我?”
屏幕上“白月光”的備注刺得我眼睛生疼。
聽到鹿明月的聲音,宋遲肉眼可見地變得焦急。
他騎上單車就走,卻又突然拐了回來。
一把將我摁到后座:
“我一個大男人照顧明月不方便,你跟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p>
我忘了,宋遲從來就是一個細心的人。
可細心的他,卻會把我忘在了器材室。
宋遲剛推開包廂門,一個人影就撞了過來。
鹿明月半推半就地被推到宋遲懷里,衣服的領(lǐng)口低得不像樣。
我看著宋遲觸碰到那片柔軟,連耳尖都紅了,卻還是小心翼翼攬著她的腰。
“宋學(xué)弟可以啊,一來就拿下了我們的明月女神!”
宋遲沒理,轉(zhuǎn)身奪過我身上的外套,披到了鹿明月的身上。
直到這時,才有人發(fā)現(xiàn)跟在身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