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是掰斷自己一根雪白手指,輕描淡寫丟了過去,道:“這是飯錢!”
李十五:“……”
忽地,紙道人一對紙眸帶著審視:“你學(xué)了我紙人羿天術(shù),甚至動用過一次?”
“這……,”,李十五支支吾吾,真不知如何解釋。
講真的,以他如今修為,根本不能洞悉紙人羿天術(shù)萬一,當時那把紙弓,完全是靠著食指眼珠子凝聚而出的。
至于他,僅是開弓而已。
“罷了,你學(xué)就學(xué)吧!”,紙道人笑容幽深,透著種高深莫測韻味。
也是這時。
又是有客上門。
來者僅有半人高,身上一層細密肉質(zhì)鱗片,頭上九道戒疤,倭瓜臉,塌鼻子,一身寬松棕黃沙彌袍。
至于背上,還背著一根青銅秤桿兒,活脫脫像根大棒子似的。
“李十五,我在那忘川待膩了,找你下棋來了,你頭甲準備好沒?趕緊戴上!”
來者,居然是輪回妖。
只是剛踏進廟門,一時之間,輪回妖小妖和著紙道人大眼瞪小眼。
三妖至
只是一者尤為高挑,另一個卻是個十足的矮冬瓜,兩者站在一起,頗具喜感。
偏偏也就這個時候。
無臉男一副老頭兒打扮,用油紙包著各種熟食,提著幾個酒壺上門。
“李爺,你立的那木牌,應(yīng)該不是給咱看的吧!”
只是一進門,一定眼,頓時兩股顫顫,渾身癱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今兒個不當龜公了?”
“不……不了,畢竟一年到頭,窯姐兒也是要歇息的,妓樓今日不接客。”
無臉男顫巍說著,又道:“李爺,這兩位……”
“都是祟妖,只比你厲害丁點,不用怕!”,李十五望了一眼,接著道:“比如這小妖怪,全力朝著白晞打了一棍,看著唬人,實則根本沒啥用!”
眼下三妖來臨。
不管它們目的如何,反正李十五打坐修行是被攪黃了,只見他伸手碰了碰左耳掛著的棺老爺。
瞬間,滿地多了一沓又一沓黃紙錢,擺放的整整齊齊。
“會寫字?”,他問。
“會……會!”,無臉男依舊語氣結(jié)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