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啥日子?”,李十五問道。
“迎春節(jié)啊!”
“一個節(jié)而已,筑基修士也參與?”
“道友不知,若是曾經(jīng)靈氣時代時,修士對于凡人而言自是那高不可攀存在,但現(xiàn)在嘛!”,田不慫嘆了口氣。
“你也看見了,各門各派基本隱于人間,總之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各有各的活法,如今夜這般,也算是與民同樂吧!”
田不慫說著,又是目光興奮起來。
指著府邸之中
“何事?”,白晞語氣帶著絲絲冷冽。
“我想問,在黃紙妖上落字之后,是否能有解決之法?”
“呵,我一道鏡像可是因此折損了,又何況是你?”,白晞睜眼看了看,接著道:“寫下什么,照做就是。”
“做不到,就是死!”
堂下,李十五神色不變。
只是恭敬道:“謝大人指點。”
接著又問:“大人,白日我在城中推糞車之時,有一女修出現(xiàn),欲奪我手上這一道木偶印記!”
“她將其稱之為,戲蟲!”
白晞道:“不錯,你手中之物,的確稱之為戲蟲!”
“我鏡像好像給你講過,能憑借其踏上一道與眾不同之路,你再攤開手看看?”
李十五點頭,攤開左手掌心。
只見那道木偶印記,竟是十分詭異的,自個兒在那蠕動著,又好似活物般實而蜷縮,時而舒展。
“大人,它是活的?”,李十五驚呼一聲。
“它就是一個路引,踏上另一條不可思議之路的憑證,什么死的活的!”,白晞語氣一頓,接著道:“不過,你手中木偶印記看上去確實能動,這也是它們的特性!”
“因此,被人以‘戲蟲’二字巧稱,也算是挺形象的。”
李十五若有所思道:“‘戲蟲’二字,原來這么來的!”
他想了想,又問道:“大人,白日里那女修死后,她的頭骨竟然呈現(xiàn)一種木質(zhì)紋理……”
白晞卻直接道:“她被人以懸絲之法操縱,當作了提線傀儡,因此會有這般變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