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木訥接過,才察覺胖嬰不過是筑基之境,修為差了自己一重,但仍是鄭重行了一禮。
“謝道友所贈(zèng)!”
說罷,就是深埋著頭離去,看都不敢看李十五一眼。
胖嬰長松口氣,搖頭一嘆:“李十五,你到底發(fā)哪門子瘋?人家好好兒的,你非得說對著你笑!”
胖嬰捏了捏下巴,打量一眼:“這看起來,好像是比我俊那么一點(diǎn),不過我也不丑,就是身上肥肉太多了,導(dǎo)致好看的不是那么明顯。”
另一邊,聽燭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猛一陣收縮。
只聽他靠近道:“李十五,還記得我去你師父出生地查探過,那里的老人講,你師父之所以將自己親妹子煮了,就是為了看看,這人熟透之后,還會(huì)不會(huì)對著自己笑?!?/p>
“你與你師父,不會(huì)是染上了同一樣癥狀,會(huì)在他人臉上,看到一種莫須有笑容吧?”
聽燭語氣煞有其事,接著道:“聽那里的老人講,你師父當(dāng)年殺自己全家時(shí),估摸著也就和你一般大,差不多十八九歲!”
李十五望了聽燭一眼:“胡說八道,懶得聽你瞎扯!”
而后,就是獨(dú)自離去。
時(shí)間流逝,轉(zhuǎn)眼間又是深夜。
一座座紅樓依舊,且有一道道凄厲獸吼之聲,隱約從中給傳了出來,顯得莫名驚悚。
其中一座紅樓,一間房間內(nèi)。
胖星獨(dú)自盤坐蒲團(tuán)之上,閉目修行著,他就是白日里設(shè)宴,朝著聽燭賠罪那位。
忽然間,他身前一道黑影一閃而沒,只留下一盤子煮得軟爛的羊肉。
“這……這是!”,他神情一陣晃動(dòng)。
只因他在其中一塊肉上,看到了一塊若隱若現(xiàn)墨青色印記。
“墨青,墨青,這是他的胎記,也因此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