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寧乘坐上飛往京城的飛機。
因為想低調入京,林遠洋沒有訂頭等艙,而是三張經濟艙。
從安合到京城飛機大約3個半小時,她們到達京城機場是凌晨一點多。
白曉棠與林遠洋沒有睡,正在看飛機上的電影。
突然,機內廣播響起緊急通知:
“尊敬的旅客,現在有一位突發(fā)疾病的乘客需要救治,請從事醫(yī)護工作的醫(yī)生、護士、從業(yè)人員立即告知身邊的空乘人員……”
通知一連喊了三次。
機內還真有三個乘客站了起來。
坐在姬寧身邊的白曉棠,拽了下姬寧,壓低聲音問:“寧姐,你不去看看嗎?”
正閉目養(yǎng)神的姬寧連眼睛都沒睜,聲音冷淡道:“不要多管閑事!”
白曉棠乖乖閉嘴,有了在安合這兩個月的經歷,她是真的不敢不聽姬寧的話了。
誰叫姬寧說的每句話都沒有廢話,而且做得每件事都值得信服。
寧姐說不要多管閑事,那就不管,反正她也不會治病。
雖然如此說服自己,但她的脖子卻一直探著向前看。
直到那三個人滿頭是汗地回來,臉上帶了一絲疲倦,但神情不算凝重。
“大家不必驚慌,病人已經搶救過來了?!备谌松砗蟮目战?,笑著安撫眾人。
白曉棠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向旁邊的姬寧。
目光有些復雜。
寧姐還真是個矛盾的人。
……
凌晨1:36,飛機按時降落。
三人從機艙走向航站樓。
而此時也有幾名身穿急救服的人帶著擔架從對面向飛機跑去,應該是要接那位在飛機上的發(fā)病乘客。
白曉棠還回頭看了看。
與此同時,頭等艙內。
一位中年男人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緊閉雙眼,喘著粗氣。
他的樣貌不是華洲人的黑頭發(fā)黃皮膚,而是典型西洲人樣貌,棕色的頭發(fā),白皮膚,身上的汗毛有些重,但都是棕黃色的。
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是華洲人,聲音有些高,不停地質問旁邊的空姐:“醫(yī)生呢?怎么還不來?我老師要是有任何問題,你們誰也擔待不起?!?/p>
空姐好脾氣地安撫著,能在頭等艙的人身份不一般,尤其還是其他洲的人,她們更不能得罪,也不敢讓他在這里出事。
當急救人員來后,她們才松了一口氣,幫著將人抬上擔架。
擔架走的是綠色通道,雖然比白曉棠她們晚下飛機,卻比她們先一步離開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