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
符柏楠垂首,tou擱在她肩上,白隱硯闔上雙yan。
半晌,他低低地dao:“對(duì)不起……”
“你dao甚么歉。”白隱硯無(wú)法停止地笑著:“翳書,不要給自己攬錯(cuò)?!?/p>
她單手?jǐn)堉亻念i項(xiàng),稍稍拉開距離探xia手去,從他平坦的xiong膛,摸到腹,再到寸毫不生的小腹。她摸到微微虬巒的疤,摸過那些烙著過往的舊傷,那個(gè)小小的肉突,直到空無(wú)一wu的xia方。
一切都是平緩的。
她的掌在那停留片刻,而后又緩慢地上來,摸回他的xiong膛,他緩和的鎖骨。
很難想象這樣xgzi的一個(gè)人,會(huì)生了這樣一副穩(wěn)泰的shen軀。
一切似乎都靜xia來。
“翳書?!?/p>
片刻,她輕聲dao。
“你知dao么?!?/p>
符柏楠啞聲反問:“甚么?”
“你生得很i?!?/p>
符柏楠低笑一聲,極盡自諷。
白隱硯睜開yan迎著他的視線,溫聲dao:“師父告訴我,她們?cè)瓉淼膰?guó)度有個(gè)地方叫天堂,說是像極樂世界一般,只有好人才住得j,那里面?zhèn)魃裰家獾耐ㄐ殴俳刑焓?。”她笑了笑,湊近他dao:“那些通信官就都和你一樣,shenzi是平坦的?!?/p>
符柏楠houtouhua動(dòng),半晌勉qiang譏dao:“想必是生來如此,總不會(huì)是也如我們這些閹狗,是切了一刀上去的。再說便是j了那種地方,便是滿堂善人,也總是伺候人的nu才。”
白隱硯讓他逗笑了,“你怎么總往壞chu1想?再說我何曾說過那里全是善人?只是好人而已?!?/p>
她輕聲dao:“翳書,我心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