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安可不知道王占奎的心里想法,在王占奎接通電話后,告訴王占奎讓他去煤礦廠一趟。
王占奎本不想去,但是想想自從自己涉足這個案子被牽連進(jìn)來以后,以前巴結(jié)自己的人現(xiàn)在看到自己都是繞著道走,生怕自己跟他們沾上關(guān)系,陸安既然打了電話,兩人一起商討一下怎么解決這問題也好,想通后王占奎和所里的人交代了一聲,便開著所里的吉普車就往煤礦廠跑去了。等王占奎到了煤礦廠以后,狗子馬上坦白的將自己sharen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趙德寶被放之后,心情大好,回到廠子里,買了些酒讓門衛(wèi)老頭和狗子一起過去喝兩杯,門衛(wèi)老頭得了痛風(fēng)病,滴酒都不能沾,便讓他兒子去。
兩人喝了些酒,狗子便滿嘴的跑火車,說你趙德寶這些年撈了廠里的那么多油水,怎么的也得給小弟表示表示吧。
趙德寶聽了狗子的話,一時氣急便罵了三狗子幾句。
狗子喝得有些高了,聽到趙德寶罵自己,便也罵了回去。
聽到狗子罵娘,趙德寶脾氣暴躁,擰著酒瓶子,揪住狗子的頭就砸了下去。
狗子捂著流血的腦袋,發(fā)狂般的將有哮喘病的趙德寶摔翻在地,對著他肚子就狠狠的來了幾下,誰知道趙德寶當(dāng)場就沒了氣。
看趙德寶沒了氣,狗子嚇的醉意全無,趕緊跑去跟他爹商量對策,最后他爹便出注意制造一場zisha假象。
沒想到案件的經(jīng)過這么簡單,真相大白之后,陸安便對王占奎說:“王所長,這件案子由你來跟進(jìn)了,不過報(bào)告該怎么寫你總知道吧?”
王占奎激動的趕緊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根本沒想過要什么功勞,能夠自保他已經(jīng)很感激陸安了,所以連說:“知道、知道,案子是陸鎮(zhèn)長破的,我一定會如實(shí)上報(bào)?!?/p>
“可別這樣,案子是你王所長和派出所的同志,日夜不眠不休的給破的,而我只是個證人而已?!甭犃送跽伎脑?,陸安略含深意的笑了笑。
“???可是陸鎮(zhèn)長?”王占奎詫異的看著陸安,這么大的功勞……
“好了,就這么說定了。”陸安打斷了王占奎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顧自的向外走去。
“陸鎮(zhèn)長,這個恩情,我老王記下了?!?/p>
聽著王占奎的呼喊,陸安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略含深意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卓雅如個少女一樣撅著紅唇,憤憤不平又不解的問道:“小安,這案子是你破的,功勞為什么要給王所長!”
聽到卓雅的話,陸安仍然笑而不語,其實(shí)這個功勞,陸安也有些舍不得,但是昨天鎮(zhèn)委書記趙鐵柱的發(fā)難,讓陸安意識到,必須要拉攏一些自己的隊(duì)伍,這樣開展工作才有效。
而這個派出所所長王占奎便是他的第一個目標(biāo),他和王占奎接也觸過幾天,覺得這個人還不錯,不是那種偷奸耍滑的老油條,所以才起了拉攏的心思,剛好這個案子給了他一個拉攏王占奎的機(jī)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