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小警員好像很怕女警似的,趕緊喊了聲王姐,然后其中一個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他們……他們是來贖人的?!?/p>
“哦?”女警疑惑的看了陸安和卓雅一眼,詢問道:“你們是來贖昨天那幾個聚眾dubo的人?”
卓雅見是一名女警察,心頭一喜,就趕緊說道:“對,警察同志,今天早上你們警局一名女同志給我打電話,讓我來贖馬超,但是我來了之后這個姓趙的警察攔住不讓我進(jìn)去,我就和他辯論起來,沒想到他還恐嚇我?!弊垦拍檬种钢樕l(fā)黑一臉郁悶的趙長貴,憤憤不平的對女警說道。
聽了眨眼的話,女警柳眉緊蹙,一雙杏眼瞪著趙長貴說道:“趙長貴,你搞什么鬼,人家家屬要來贖人,你為什么阻攔人家,早上的電話是我打的,人家就是聚眾dubo,罰點錢讓他長個記性就好了,難不成你還想關(guān)他十天半個月不成?!?/p>
趙長貴臉色有些難看,占時收回了手銬,“王……王隊,這……他們剛才威脅我還對我進(jìn)行辱罵,我肯定要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啊?!?/p>
趙長貴不敢在女警面前放肆,誰讓他有個當(dāng)局長的老爹,只好低聲下氣的解釋。
“恩?趙長貴說的對嗎?”女警一雙美麗的杏眼看向陸安問道。
陸安見女警好像能鎮(zhèn)住趙長貴,心想這年輕的女子應(yīng)該是個警官,所以就說道:“我們只是來贖人的,這個姓趙的長官不讓我們進(jìn)去不說,還誣賴我們?nèi)枇R他,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這兩位小同志剛才都在,你可以問問他們事情的真相?!?/p>
“楊濤,你說說,這兩位同志說的是不是事實?”女警將自己的警帽給取了下來,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沒有警帽的遮擋,女警一張漂亮的臉蛋完完全全的顯露了出來,一雙漂亮的杏仁眼湛湛有神充滿活力,高挺小巧的鼻梁看上去既精致又可愛,一張紅潤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充滿了一股女人異樣的誘惑,微弱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她膚色晶瑩,柔美如玉。
“這個……白姐,我……”叫楊濤的小警員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見趙長貴威脅的瞪著自己,他確實是不敢說實話。
“什么這個那個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男子漢婆婆媽媽的像什么樣子,你放心只管說實話,沒有人敢把你怎么樣。”女警花一臉不悅的看了楊濤一眼,然后將目光看向趙長貴,趙長貴見女警撇來的目光,趕緊將瞪向楊濤的目光轉(zhuǎn)移,老臉不自然的看向了別處。
正當(dāng)楊濤為難不知怎么開口之時,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大喝:“誰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為難陸鎮(zhèn)長?!?/p>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王占奎板著臉,胳膊里夾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走來。
幾名警察都是一愣,心里產(chǎn)生疑問,誰是陸鎮(zhèn)長,難道真是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青年人?
王占奎氣勢洶洶的推開趙長貴肥胖的身軀走到陸安面前,一雙牛眼瞪的圓溜溜的看著陸安,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后,沉聲問道:“陸兄弟,沒人動你吧,誰要是動了你,老子今天就扒了他的皮。”
王占奎說完,扭頭掃視了趙長貴以及他兩名手下一眼,那兇悍的眼神看的三人臉色一變,趕緊驚恐的低下了頭,身子顫顫巍巍不知該如何是好,而那兩名小警員雖然害怕卻也是暗自舒了口氣,辛虧剛才沒有動手扣押這個陸鎮(zhèn)長,否則今天之后就可以拖掉制服滾蛋了。
至于趙長貴這個始作俑者,在聽到王占奎勃然大怒的厲聲話語后,更是嚇的臉色發(fā)青,一張丑陋的老臉扭曲到一起,他不停的擦拭著額頭的冷汗,嘴唇有些打顫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看來今天是自作自受啊。
趙長貴暗自嘆息一聲,心里開始有些責(zé)怪起他趙鐵柱來,假如不是趙鐵柱讓他抓這個馬超,自然不會惹出這么多事情來。
王占奎卻不管冷汗淋漓的趙長貴,目光掃過三人后,看到俏生生的站在陸安旁邊的女警,臉色緩和了一些,說道:“敏毓也在呢?!?/p>
“恩,我也是剛剛過來,見門口有人爭執(zhí)就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叫王敏毓的女警微微頷首,朝著王占奎露出一絲笑容,然后輕聲回答。
王占奎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將目光轉(zhuǎn)回到陸安身上,一臉正色的問道:“陸兄弟,是不是他們?nèi)齻€王八蛋剛才找你麻煩???”
王占奎說著,同時將手指指向趙長貴,趙長貴見了,頓時嚇的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全身已經(jīng)冷汗淋淋,身子仿佛虛脫了一般,雙腿不停的哆嗉起來,平時他也就是在普通警員那里耍耍威風(fēng)、裝裝樣子,但是真正在兩個局長面前他連個屁都不算。
“王局,我……哎,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陸鎮(zhèn)長,我該打、該打”趙長貴見事情無法挽回,便決定在陸安說出他的惡行之前主動認(rèn)錯,可能還能得到一些同情分,于是他咬著牙狠狠的朝著自己臉上摔巴掌,那用力的程度仿佛打的不是自己的臉,沒幾下就把他那本來就有些丑陋的臉扇腫的像饅頭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