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我替父親向你道歉,我會想辦法說服他的,你別意氣用事,你知道那家的兒子是什么德行嗎?”莫元凱在電話里面有些焦急的說道。
“能是什么德行,難道比你們父子的德行還差?”于夏蘭嗤之以鼻的冷笑了起來,“好了,別假惺惺的做戲了,你越是這樣越讓我覺得你惡心?!?/p>
說完,于夏蘭狠狠的將電話扔了出去,瞬間在走道上發(fā)出啪的一聲手機砸散架的聲音。
陸安在包廂里面,于夏蘭出去后,他只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昏沉,有一種要睡過去的感覺,不由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呢喃自語道:“我的酒量怎么這么差了,這酒,這酒……”
陸安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困意襲來,他就睡了過去。
于夏蘭氣憤的甩了手機之后,蹲下身子嗚咽的痛哭起來,半響才又站了起來,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補上淡淡的妝容,使自己臉色看起來和剛剛出包廂差不多時,才返回了包廂,見到陸安已經(jīng)撲倒在桌子上了,就愣了一下,才低聲說道:“藥性這么厲害?”
于夏蘭走到陸安身邊坐下,望著他帥氣剛毅的臉龐,伸手摸了摸他臉上的輪廓,才慘然的笑著輕聲道:“我認(rèn)識的男人不多,也就看你還算順眼,與其把我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給那個傻子,還不如今天就讓你撿了這個便宜吧。”
說完,她扶著看似大醉的陸安朝著外面走去
……
而在剛才和于夏蘭打電話的那邊,莫元凱再次打于夏蘭的時候電話里面已經(jīng)顯示關(guān)機,他感覺自己不能在軟弱了,氣沖沖的開著奔馳車朝著家里開去。
莫元凱的房子買在云山市的豪華別墅區(qū),將車子停在家門口,莫元凱下車后直接去了后花園,望著正在修剪枝葉的自己的父親莫如龍不悅的說道:“爸,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蹦琮埿α诵?,將大鐵剪子放到一旁,拍了拍手,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坐吧?!比缓笞约合茸讼氯ァ?/p>
莫元凱板著臉,沒有坐下去,莫如龍就望著兒子不悅的說道:“怎么了,擺個臭臉給誰看?”
“爸,我搞不懂你為什么要把夏蘭嫁給那個港島商人的兒子,你難道不知道他兒子是什么樣的人?那可是傻子,一個傻子你知道嗎!你非得把夏蘭折磨死才甘心?”莫元凱把壓抑了很久的事情說了出來,頓時感覺其實自己父親沒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自己的一切全都沒有了,自己有手有腳,難道還能餓死不成。
“你給我閉嘴?!蹦琮埬樕幌伦涌辶讼氯?,寒著臉說道:“你知道什么,我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百分百正確的,把她嫁給那個港商的兒子了,我們的商業(yè)危機就能馬上解除,總是把兒女情長放在心里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你太令我失望了。給我滾,馬上。”
“你做的每個決定都是對的?”莫元凱笑了,很鄙視的笑了,恨聲說:“如果照你這么說,當(dāng)初母親的死也是因為你正確的決定,那么,在你眼里什么才是最重要,就是一堆無情的金錢數(shù)字嗎,就算你把全世界的錢全部賺到手里又能怎么樣,爸,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你很可悲,你這一輩子連愛一個人的感覺都不知道,你的生活的完全就是腐朽的沒有靈魂。”
啪!莫如龍氣的渾身直哆嗦,狠狠的朝著莫元凱臉色扇了過去,老臉上憋的通紅,惡狠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誰給你膽子?難道是于夏蘭。
我告訴你,你就別往于夏蘭身上想了,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們在一起,還有,才今天開始你給我老實呆著家里,你的所有的卡我都會凍結(jié),直到你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p>
“凍結(jié)吧,我無所謂,不過這個家我是不會待了,你自己和錢過日子吧。真是可悲?!蹦獎P捂著發(fā)燙的臉,看都不看自己父親一眼,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剛巧在門口碰到于夏蘭的母親李玉瑤,李玉瑤見莫元凱臉色難看,就問道:“元凱,你沒事吧?”
莫元凱倒是對李玉瑤不錯,停下腳步,語氣緩和的說道:“阿姨,我沒事,這段時間就不回家住了,你自己注意點?!?/p>
莫元凱說的注意,當(dāng)然是指他父親,他的父親性情很暴躁,有什么不順的就會拿于夏蘭的母親李玉瑤發(fā)氣,這么多年來,李玉瑤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毒打。
“阿姨,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蹦獎P對李玉瑤說道。
李玉瑤笑了笑,搖頭道:“沒事的,這么多年都習(xí)慣了,你和你爸吵架了?父子沒有隔夜的仇,有什么就讓著他一點,畢竟他年紀(jì)也不小了,身體……”
“阿姨,您不用說了,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妥協(xié)了,您自己注意就是了?!蹦獎P打斷李玉瑤的話,然后轉(zhuǎn)身走出了家門,開著車子飛奔的沖出了別墅區(qū)。
李玉瑤端著茶水到了后花園,將茶杯放到莫如龍旁邊,輕聲說道:“如龍,喝茶?!?/p>
“喝喝喝,喝什么喝?!蹦琮堃幌伦訉⒉璞品鹕砭徒o了李玉瑤一巴掌,一臉猙獰的的怒吼“你怎么教育你女兒的?讓那個小妖精竟然學(xué)會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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