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希望陳所長能夠秉公辦理。”
“這個沒問題,我一定給陸鎮(zhèn)長一個交代?!标愃申栁⑽Ⅻc頭,然后對著賣菜的男人說道:“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跟我走一趟吧,我們要先理解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在做處理?!?/p>
鎮(zhèn)上很多人都是認(rèn)識陳松陽的,以前王占奎沒調(diào)走之前就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和王占奎關(guān)系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而王占奎又和陸安關(guān)系非同一般,處理起此事來當(dāng)然會給足陸安面子。
賣菜的看陳松陽眼神犀利,身子就是一顫,剛想說什么,已經(jīng)被陳松陽的手銬給銬住。
“陳所長,你這,我也沒犯多大的事情,把我銬起來有些不合適吧?”賣菜的男人見自己雙手被銬住,就苦著臉小聲說道。
“什么合適不合適,人家說你非禮,這非禮罪名你知道有多大嘛?如果此事是真的,不是要拷你這么簡答了?!闭f著話,陳松陽把賣菜的男人給推上了警車。
“陳所長你先去派出所吧,我自己開車了,和卓主任隨后就到。”陸安見陳松陽上車,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行,我那先過去吧?!标愃申枌χ懓颤c了點頭,接著向眾人喝道:“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都回家做飯去?!闭f完,他將車門關(guān)上,車子朝著菜場外開去。
“表嫂子,那咱們也過去一趟吧,做個筆錄就行了,不會太麻煩的,就是估計做飯有些來不及了。”
卓雅笑瞇瞇的點頭,嬌聲說道:“沒事,等會給你馬哥打個電話,讓他把昨天的飯菜熱一熱將就的湊合一頓吧?!?/p>
陸安開著車子,將卓雅帶到派出所后,陳松陽親自給卓雅做了口供,大概的了解了當(dāng)時的情況。
口供錄完陸安遞給陳松陽一支煙,然后笑著說道:“陳哥,這件事情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那賣菜的男人膽子也太大了,沾了別人便宜不說還要反誣賴別人,這種行為是很為人不齒的,希望你好好的辦理?!?/p>
陳松陽點頭,伸手接過煙,一臉正色的說道:“陸鎮(zhèn)長,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卓雅主任一個滿意的交代,我現(xiàn)在就去審問那個chusheng,讓他把事情老實交代清楚。”
陳松陽說著,看了陸安一眼,詢問的繼續(xù)說道:“不過,陸鎮(zhèn)長,事情交代清楚后,該怎么罰那小子呢?”
陸安愣了一下,對著陳松陽說道:“你不是還沒審他么?怎么知道他會老實交代?”
陳松陽神秘一笑,露出一口被煙熏黑的牙齒,自信的看著陸安,說道“陸鎮(zhèn)長,老陳我做警察幾十年了,這點小事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讓他老實交代的方法多的是?!?/p>
陸安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看著自己身后翹首而立的卓雅,故作正色的問道:“卓雅主任,你看這事該怎么個解決法?你身為當(dāng)事人這件事情還得你來定奪的好?!?/p>
見兩人都看向自己,卓雅就低頭想了想,接著幽幽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算了,隨便給他點教訓(xùn)就得了,其實他也沒沾到我什么便宜,只是當(dāng)時有些氣不過他的行為和語言才和他爭吵了起來。”
陸安詫異的看了卓雅一眼,見她微微蹙眉,陸安只好對陳松陽說道:“那陳所長,既然當(dāng)事人這么說了,事情就這么著,給他點教訓(xùn)讓他長長記性就行了。”
“好的?!标愃申桙c了點頭。
陸安拿起剛才放在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對陳松陽說道:“那我們先走,剩下的事情就麻煩陳所長了。”
陳松陽連連擺手說不麻煩,將卓雅和陸安送走后,站在派出所門口,望著開走的車子,曖昧的笑著搖了搖頭,低聲嘀咕道:“小陸鎮(zhèn)長真是少年風(fēng)流?。】醋垦胚@情形,只怕早暗生情愫了,馬超帶帽子恐怕是遲早的事了……”
“表嫂子,你其實沒必要放過那人,畢竟這種事情是不可容忍的,你怎么就這么心軟呢?!标愃申柕南敕?,陸安可不知道,坐在車中,他手握方向盤,有些憤憤不平的看著卓雅,說道:“表嫂子,剛才不是你開了口,我非讓陳松陽整死那小子,竟敢沾你的便宜,真是不想活了?!?/p>
卓雅見陸安一副氣憤的模樣,就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說道:“你啊,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其實他也算不上沾什么便宜,我就是從來沒遇到這種事情,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事后想想也沒多大點事,是我們小題大做了?!?/p>
“什么?”陸安瞪大了眼睛,“表嫂子,這還不是大事,你蔥郁的小手都讓人白白給摸了還不算大事,那什么事才是大事呢?”
卓雅鋝了鋝額頭間的發(fā)絲,讓后輕輕瞥了陸安一眼,輕聲說道:“人與人之間相處,不經(jīng)意間手挨到手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每次都為這些事情大發(fā)雷霆不得氣死嘛,今天本來開始火氣還不是很大,主要是那賣菜的倒打我一耙,。所以才會和他大吵了起來?!?/p>
卓雅說著,想起剛才在菜市場的場景,臉龐微微一紅,接著低聲問道:“小安,剛才嫂子在菜場是不是很像潑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