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于夏蘭眼眸含情,帶著媚意的笑著說道:“陸縣長太謙虛了,歌唱的很好聽呀?!?/p>
陸安笑著擺手,“沾了于小姐的光,你唱歌是真好聽?!庇谙奶m唱歌確實好聽,聲音本來就柔媚,節(jié)奏也把握的很好,很有唱歌的天賦。
見兩人相互夸獎,頗有心心相印的感覺,莫元凱以為陸安看上了于夏蘭,心里便有了計較,只要陸安愿意,莫元凱倒是樂意讓于夏蘭跟著陸安。
大家又聊了一會,見時候不早了,童可欣明天還得上課,陸安便打算告辭,剛站了起來還沒挪動步子,包廂的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一名女服務員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那女服務員有些害怕的看了張宗禮一眼,小聲說道:“張總,對不起?!?/p>
張宗禮自然不會和一個女人計較,“沒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
張宗禮對女子擺了擺手讓她出去后,然后將目光轉(zhuǎn)向帶隊的警察,沒有起身只是笑著問道:“秦警官,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有點看不懂???”
說著話,張宗禮臉色變的陰沉起來,公安局方面他都打點的差不多了,分局局長也是給了不少好處,現(xiàn)在竟然還有警察隨便來找事,張宗禮頓時氣憤不已。
其實這個秦警官也是極其為難,他叫秦金光,李建虎將這么個棘手的任務交給他,讓他心里產(chǎn)生一絲怨憤,你李建虎不愿意得罪張副市長的公子,就把得罪人的事情讓我來做,憑什么功勞是你的,得罪人的活就是我的,因此下午就接到了命令,拖到了晚上李建虎又來電話催了,秦金光才不得不過來。
看著冷著臉的張宗禮,秦金光擠出一絲笑容,和氣的說道:“張老板,我也是接到了上級的命令來執(zhí)行公務,希望張老板不要生氣,我身不由己的?!?/p>
張宗禮不明所以的皺眉問道:“執(zhí)行公務?我這里有什么公務讓你執(zhí)行的,找錯地方了吧?”
秦金光臉上始終帶著笑容,解釋的說道:“今天我們警方接到報警,受害人聲稱昨天在這里和張老板發(fā)生了點矛盾,出了這里不多久就遭人毒打,所以……”
“所以你懷疑是我?”張宗禮帶著寒光望著秦金光。
“沒,沒?!鼻亟鸸廒s緊擺手,“我可沒有懷疑張老板的意思,不過這件事情希望張老板能夠配合我們警方進行調(diào)查,和我們回去做個筆錄?!?/p>
張宗禮冷哼一聲,說道:“就因為一條狗隨便咬人,就想讓我跟你們?nèi)ゾ?,秦警官,你是覺得我張宗禮好欺負還是怎么的?”
秦金光郁悶不已,左右為難,不將張宗禮帶回去,他交不了差,如果強行帶著張宗禮,估摸著以后也沒好果子吃,得罪副市長的兒子,以后自己有穿不完的小鞋。
左右為難之際,秦金光想起了還有一名叫做陸安的當事人,把他帶回去審問也是一樣,于是就打消了帶張宗禮回警局的念頭,咱惹不起大個的,咱惹小個的還不行嘛!
心里有了打算,秦金光嘴上馬上變了話鋒,“張老板,據(jù)受害人敘述,當時和他發(fā)生矛盾的是一個叫陸安的青年,你看你不去警局的話,能不能配合我們找到陸安,聽受害人說,你們是朋友?”
陸安見秦金光拿張宗禮沒辦法就將目標轉(zhuǎn)向自己,心里頓時就冷哼一聲,張宗禮剛出聲要說什么,陸安一下子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就是陸安,你們剛才說的我也聽明白了,不過你們這些子虛烏有的懷疑我是不會配合的,假如有證據(jù)我可以跟你們走一趟,如果沒有,對不起我得回家睡覺了,可欣,咱們走?!标懓怖尚赖母觳?,起身準備離開。
秦金光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放陸安離開,讓隨來的警察堵住了包廂門口,對于陸安,他可沒多少好臉色,冷哼道“這可由不得你,只要有嫌疑,我們警方就可以帶回去問話?!?/p>
陸安冷笑一聲,“我有嫌疑,我有什么嫌疑了?”
“難受昨天晚上你沒有和袁文發(fā)生矛盾?”秦金光緊緊的盯著陸安。
陸安笑了起來,“說話真是可笑,昨天晚上我們是一起喝酒的,中途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是他引起的,他找人誣陷我,我沒找他事情已經(jīng)算大度了,現(xiàn)在怎么得?還想倒打我一耙?”
“你不用和我說這么多,有什么事情回警局了再說。”現(xiàn)在的陸安可以說是秦金光交差的唯一出路,因此不耐煩的說道:“你最后自己主動和我們走,不配合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p>
“不客氣?”陸安冷眼望著秦金光,“你好大的威風啊,好啊,我跟你們走,不過,你可別后悔。”
“帶走!”秦金光寒著臉,大手一揮。張宗禮見了就大喝道:“人不能帶走,我要給你們局長打電話。我倒要看看是誰故意找事?!?/p>
陸安阻止了張宗禮,“他說的很清楚了,是他們領(lǐng)導下的命令,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跟他們回去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