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不許亂說話,聽見沒?!卑籽湃阕Я俗ш懓驳母觳?,如同囑咐孩子般的囑咐道。
陸安郁悶的道:“雅茹姐,感情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靠譜?”
白雅茹抿嘴笑著道:“你知道就好,等會只許悶頭吃飯,不許開口說話?!?/p>
陸安嘆息道:“如果知道來了受這樣的待遇,還不如不來呢,連說話的權(quán)利都剝奪了,那我怎么來泡你剛才說的那個漂亮女人?”
這下該輪到白雅茹無語,她翻著媚眼的在陸安腰間掐了一把,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當(dāng)真了是吧,我告訴你,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別禍害人家,讓我知道你對她怎么樣了,看我不收拾你?!?/p>
白雅茹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與她平時溫柔賢淑的氣質(zhì)倒是有些不符,不過這樣子頗有些可愛的味道。
陸安看著白雅茹嬌俏的模樣,心頭有些火熱,不由得有些愣神。
“看什么看!”被陸安看的有些驚慌失措,白雅茹俏臉微紅,啐了陸安一口,然后踏著高跟鞋,快步追上了秦怡。
包廂里面顯得很熱鬧,當(dāng)秦怡推開門時,見五六個人圍著一個高高帥帥的眼鏡男子問東問西,男子打扮得體,一身名牌西裝,挺直的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對于別人的問題都是很有耐心的笑瞇瞇解答。
不過問的都是一些與私生活有關(guān)的,什么有沒有女朋友,現(xiàn)在在那里高就之類的問題。
包廂們推開,秦怡笑瞇瞇的拍著巴掌大聲道:“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咱們的白大?;▉砹耍蠹夜恼茪g迎。”
五六名男男女女極其配合的站了起來笑著鼓掌,而門口先進(jìn)來的卻是一名年紀(jì)輕輕的帥氣小伙子,眾人皆是一愣,而后才看到他身后的白雅茹。
秦怡笑著將陸安拽到她身前,說道:“這位帥哥是雅茹的弟弟,叫陸安,在座的還沒有男朋友的女士機(jī)會來了,大家千萬別客氣,誰手伸的快伸的長他就是誰的了。”
眾人皆是一笑,陸安直接郁悶的沉默,進(jìn)來時他就已經(jīng)迅速的朝著眾人臉上掃視一遍,很失望的是,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一個長的和漂亮沾邊的。
陸安就悄悄推倒白雅茹旁邊,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雅茹姐,你們這些漂亮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和丑女打交道,這樣才突顯的自己更加有魅力,是不是這樣?”
白雅茹聽了陸安的話,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悄悄拽了陸安一下,輕聲道:“別胡說,讓人聽見可是要惹眾怒的。”
陸安悻悻的一笑,正準(zhǔn)備打趣幾句,這時剛才那名被眾星拱月的男人走到白雅茹面前,臉上笑意更加和煦起來,“雅茹,這幾年過的好嗎?”
說著,男人伸出了手,白雅茹卻沒有要和他握手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笑著點(diǎn)頭,說道:“我過的很好,你呢?”
男子臉上露出尷尬之色的悻悻收回手,然后說道:“我最近才從法國回來,除了工作其他方面一塌糊涂?!?/p>
白雅茹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搭腔,男子就看著白雅茹身邊的陸安,伸手說道:“你是雅茹的弟弟把?你好,我是姜成浩?!?/p>
對于姜成浩伸過來的手,陸安也很不爽,學(xué)著白雅茹的姿態(tài),也沒有去和他握手的意思,只是臉色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道:“你好,我是陸安?!?/p>
陸安的態(tài)度引起了姜成浩的不悅,而且越發(fā)的尷尬沒面子,兩次主動伸手都遭到拒絕,他的臉色不由得有些發(fā)燙,心中有些討厭眼前這個無禮的年輕人。
秦怡見狀,趕緊笑著緩和關(guān)系的說道:“都別站在這里敘舊啊,咱先入座,等清芳來了,咱們就可以開席了。”
秦怡剛才在下面被白雅茹責(zé)怪過,此時到?jīng)]有撮合白雅茹和姜成浩的意思,說是撮合其實(shí)也就是開開玩笑,如今白雅茹已經(jīng)是人妻,又怎么可能和姜成浩有什么結(jié)果。
不過,秦怡有這個覺悟不代表在座的每個人都有那個覺悟,站在姜成浩身邊的一名和他一樣帶著眼鏡的女子拽著就白雅茹的胳膊,笑瞇瞇的說道:“雅茹,你和成浩好幾年沒見,你們坐在一起多聊聊,他現(xiàn)在可是長新集團(tuán)的執(zhí)行總裁??蓞柡χ??!?/p>
陸安在一旁聽了就不爽的撇起嘴來,說道:“長新集團(tuán)是干嘛的,我怎么沒聽說過?”
“啊,你連長新集團(tuán)都沒聽說過嗎?”那女人故意露出一副很夸張的表情,想讓別人都嘲笑陸安,見眾人沒有迎合她的意思,她才開口說道:“你可是有點(diǎn)孤陋寡聞了,長新集團(tuán)可是咱們云山市如今最大的房地產(chǎn)公司,每年的稅收都能把你下個半死?!?/p>
陸安從高中的時候就在云山市上學(xué),又怎么會不知道長新集團(tuán),剛才只不過氣憤于那眼鏡女人的話,隨口說了那么一句,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明著惡心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