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喝成這樣了?”
楊秀惠這會(huì)兒睜開了眼睛,瞧了女子一眼,擺手道:“小蕓,我沒事,他沒有灌我,那啥,我喝了不少,就不留下來陪你們了,我得回家躺著,有些難受。”
叫小蕓的女子趕緊道:“那我讓阿南送你吧。”
小蕓話音剛落,一名衣著正派,長相還算俊朗的年輕小伙子站了起來,笑瞇瞇的道:“楊秀惠,我送你回去,車子就在外面?!?/p>
楊秀惠半睜半閉著眼眸,聽了阿南的話,她把眼眸子睜大了些許,瞥了阿南一眼,接著擺手,帶著含糊不清的語氣,嬌聲道:“不用,我要陸安送我。你們別管我了,喝你們的就是了?!?/p>
“陸安,我們走……”楊秀惠倒在陸安懷里,握著陸安的胳膊,非得讓陸安送她回去。
小蕓無奈,就瞪著陸安囑咐道:“你給我小心點(diǎn),送完趕緊走人,如果讓我知道你欺負(fù)她,我廢了你?!?/p>
陸安不喜與這些人打交道,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摟著香氣繚繞的小空姐蹣跚的朝著酒吧外面走去。
阿南一臉不爽的道:“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叫小蕓的女子和另外一名打扮怪異的女孩子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酒,然后道:“那你想怎么樣?很明顯,楊秀惠對你沒感覺,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算了吧。”
“那就這么便宜了這小子?”阿南依舊氣悶的道。
小蕓就沒好氣的說道:“你腦殘啊,這都看不出來?人家楊秀惠愿意便宜那小子,讓那小子上,有你什么事?!?/p>
阿南如同泄氣的皮球,郁悶的坐回了位子,道:“還以為今天有戲呢,沒想到反為他人做了嫁衣?!?/p>
“有戲沒戲你說了不算,我今天也只是負(fù)責(zé)把楊秀惠約出來,如果她不喜歡,你敢強(qiáng)迫她,我照樣不放過你?!毙∈|瞅了阿南一眼,沉聲道。
阿南似乎有些忌憚小蕓,悻悻笑著道:“怎么會(huì),楊秀惠是你朋友,再多給我一個(gè)膽我也不敢亂來啊?!?/p>
……
陸安在街邊隨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兩人坐在后排,讓楊秀惠報(bào)了地址后,出租車啟動(dòng),陸安見楊秀惠閉著眼睛靠在自己懷里,就忍不住朝著她臉上打量起來。
確實(shí)是個(gè)很耐看的漂亮女人,無論是眼睛、鼻子還是嘴巴都找不出什么缺陷,肌膚也是毫無瑕疵的白嫩,她靠在陸安懷里,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大面積接觸,柔軟的彈性讓陸安心里癢癢的,很想伸手試探一下那兩座巍峨大山的波瀾壯闊……
陸安咽口水的朝著楊秀惠領(lǐng)口里面看了一眼,輕聲喊道:“楊秀惠?”
楊秀惠蠕動(dòng)嘴唇,俏臉在陸安懷里蹭了蹭似乎又睡了過去。
陸安笑了笑,將目光看向窗外,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癡癡的望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就在此時(shí),似乎滿是醉意的楊秀惠偷偷將眼眸睜開一道縫隙,朝著陸安望了一眼,俏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淺笑,而后又閉上了眼睛,只不過嘴角情不自禁的悄悄揚(yáng)起了一絲弧度。
車子在楊秀惠住的景勝小區(qū)停下,付了錢,陸安扶著楊秀惠下車,然后搖了搖楊秀惠的腦袋,出聲問道:“醒醒,你家住什么地方?”
楊秀惠仿若模糊的睜開眼眸,口齒倒是利落了不少,道:“三幢五樓,五零三?!?/p>
陸安摟楊秀惠尋到她住所門口,楊秀惠突然站直了身子,笑瞇瞇的從包里拿鑰匙看門,陸安見了頓時(shí)知曉楊秀惠是裝醉,故意將自己騙到她家去,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如此勾搭自己,陸安心里似乎有些期待起來。
楊秀惠將房門打開,見陸安愣愣的站在門口,就一臉笑靨如花的道:“發(fā)什么愣啊,進(jìn)來啦?”
陸安故作生氣的道:“你騙我?”
楊秀惠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道:“你不會(huì)這么小氣吧?”
陸安哼了一聲,走了進(jìn)去,問道:“你前男友的照片呢?”
“什么前男友?!睏钚慊萋冻鼋器锏男σ?,與在飛機(jī)上溫柔體貼的模樣判若兩人,耍起了小無賴。
陸安沒好氣的道:“你不是說你前男友和我長的像,要給我照片看嗎?”
楊秀惠悻悻的吐了吐丁香小舌,道:“沒有照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