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艷云離開后,許多山拿出手機打給陳必禮道:“哥,事情辦妥了?!?/p>
陳必禮道:“這段時間低調(diào)點,這件事情陸安會還盯著呢,千萬馬虎不得,還有,以后別喊我哥,工作時間喊我的職稱?!闭f完,陳必禮掛斷了電話。
不過下午的時候,吳大寶的侄子吳家樂在第一時間知道他看中的商鋪被一個中年婦女搶了去,頓時氣憤的跑到許多山的辦公室要找許多山給個說法。
許多山賠笑的送上煙又親自幫吳家樂給點上后才解釋道:“家樂兄弟,本來哥哥是把那間商鋪留給你的,但是縣政府的陸安卻要為馬艷云那女人出頭,人家一個常務副縣長說話了,我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干部能不照做嗎?我也是有口難言啊?!?/p>
許多山將矛盾轉(zhuǎn)移到了陸安身上。
吳家樂皺起了濃眉,問道:“就是那個新來的年輕副縣長?”
許多山趕忙點頭,“就是他,脾氣大的很,我可不敢招惹他,這商鋪的事情他親自過問了,我不得已將兄弟的商鋪給了馬艷云,人家有權勢大,咱們斗不過人家也是沒辦法,低調(diào)點做人吧?!痹S多山的話明顯在激起吳家樂的憤怒。
吳家樂年紀輕輕自然不知道許多山的用心險惡,聽許多山這么一說,頓時火帽三丈,怒聲罵道:“放他娘的狗臭屁,他算個卵子,一個破副縣長而已,我大伯還是縣委書記呢,竟敢騎到我頭上拉屎,這件事情沒完?!?/p>
許多山故意苦著臉道:“家樂兄弟,你跟我沒完也沒用啊,我做不了主,要找你得找陸安。”
吳家樂無不煩悶的瞪了許多山一眼,說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做不了主嗎!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么算了。”
說完,他氣沖沖的摔門而去,留下許多山一臉得意的奸笑,讓你們狗咬狗去,你陸安既然沒事找事我就找條瘋狗陪你玩玩,不過許多山怎么也沒有想到就是他現(xiàn)在的這個餿主意,讓他蹲了監(jiān)獄。
吳家樂從招商局出來,越想越覺得生氣,便把電話打到了吳大寶那里,吳大寶聽完吳家樂的敘述后,沉吟一會兒,沉聲道:“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一個商鋪而已……”
吳家樂有些不樂意的道:“為什么???大伯,難道你真怕了他陸安?”
吳大寶皺了皺眉,說道:“這和怕不怕無關,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參合進來的,好好的做你的事情,這件事情就此打住,別給我惹麻煩,聽見沒有?”
吳大寶雖然心里不愿意,但是嘴上還是答應吳大寶不在提這回事。
……
而在陸安那邊,他聯(lián)系馬艷云的時候,馬艷云對于自己昨天說的事情一一否認掉了,打聽之后才知道許多山已經(jīng)將商鋪租給了馬艷云了,這讓陸安有些后悔,當初不該將那張憑據(jù)還給馬艷云,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斷掉了。
這邊線索斷了,暫時無法查下去,陸安想起酒吧有賣毒的問題,于是占時將工業(yè)區(qū)的事情放在一邊,打電話將我王敏毓給約了出來。
兩人約好了在縣郊區(qū)的小湖邊見面,陸安開車趕過去的時候王敏毓已經(jīng)站在了湖邊,一身黑色緊身連衣長裙將她高挑的身姿突顯的玲離盡致。
陸安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剛要撲上去的時候,王敏毓突然轉(zhuǎn)過身子,笑著瞪了陸安一眼,出聲道:“干嘛呢,想偷襲我?”
陸安悻悻笑著道:“我哪敢啊,你可是警察,襲警可是犯法的?!?/p>
王敏毓撇了撇嘴,笑著道:“你有什么不敢的?”
陸安很少見王敏毓穿裙子,沒想到英姿颯爽的女警花穿上裙子后別有一番韻味,比穿警服相比少了許干練,多了許嬌柔。
陸安看的有些忘神,王敏毓見陸安眼神火辣辣的打量自己,俏臉不由得一紅,啐了一口,陸安回過神來就笑著道:“我白天不敢偷襲你,但是晚上可不一定,我最喜歡用我的警棍偷襲你了。”
聽著陸安話里的曖昧,王敏毓緋紅著臉瞪著他,問道:“喊我過來就是為了對我耍流氓?”
“當然不是,不過帥流氓也是必須,誰讓敏毓姐這么迷人呢?!标懓仓噶酥父浇淮髩K青石,兩人走了過去,坐在上面,陸安開口道:“我遇到些麻煩,需要你幫忙?!?/p>
王敏毓詫異的看著陸安,關切的問道:“遇到什么麻煩了?”
見王敏毓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擔憂的神色,陸安心頭一熱,也不打算再瞞王敏毓開酒吧的事情,就坦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縣的‘米樂高’酒吧?”
王敏毓點了點頭,道:“知道啊,這個酒吧可厲害了,開了一年時間,把縣里其他小酒吧壓的沒活路了,不過,這和你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