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跟我耗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能在我清理完周圍這么多雜物后再趁機靠近我而使出這么一招嗎?!”
“當(dāng)然,畢竟我也是抱著要徹底擊敗你的決心才跟你耗這么久的……哦不,我可暫時沒有宇同說的什么水之元素師的什么‘柔和’……我是抱著要徹底擊殺你的決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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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泓說完,水牢錐內(nèi)壁直接以水匯聚成數(shù)把水狀尖頭矛,以雇傭兵為目標中心而從各個角度朝雇傭兵刺了過去!
最先被刺穿的是兩把沖鋒槍,直接還被刺斷成了兩截,但是,當(dāng)水矛刺到雇傭兵身上時,甘泓就感覺出不對勁了——有股強力的元素之力抵擋住了水矛!致使所有水矛雖然看上去都刺到了雇傭兵身體的每個部位,但實則沒有一處是刺進對方身體的!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如你所言——用元素之力來應(yīng)對元素之力吧!”雇傭兵雙手十字交叉于胸前,然后再猛然間順勢揮開雙臂,巨量且強烈的雷元素之力瞬間從其身上迸發(fā)出來!將水牢錐給直接以雷電光流從內(nèi)部給擊破碎裂成了一灘水。
甘泓也被這變故給驚了一下,立刻連退幾步調(diào)整應(yīng)對姿態(tài),只見雇傭兵全身流淌著電流,空氣中都傳來一股因為電解空氣產(chǎn)生的臭氧味。
“那么接下來,面對使用元素之力的我,你還能像之前一樣跟我耗這么久嗎?”雇傭兵說完“嗖!”的一聲如同雷電劃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甘泓沖了過來……
“呃嗯……甘泓說的那個表示逃跑的元獸語是叫‘若嗯’還是叫‘如唵’還是叫‘若唵’啊?!……”宇同此時帶著【晝】來到的前方艙門里是被關(guān)押著的其它元素獸,它們剛開始看見宇同還有些害怕和憤怒,以為他是跟走私犯一伙的,但等它們看清宇同的衣著以及聽【晝】對它們一番啾咪啾咪的解釋后便明白了宇同是來救它們的。
但宇同卻突然忘記了逃跑的元獸語怎么說了,只能呆呆地看著都已經(jīng)被他救出籠子里了,但卻還全都茫然地注視著宇同不知他要干什么的元素獸們。
最后還是得【晝】無奈地啾咪啾咪兩聲,這些元素獸才聽明白了是要讓它們逃跑。
然后它們這才合力將這間船艙的一處艙壁給擊破出一個洞來,最后則是還能自如行動的且是半水生的元素獸駝著不能動且不是水生的元素獸下了海。
走的時候還有一只腦袋長的像老鼠一樣的小型風(fēng)之元素獸鼠雀對著【晝】“啾吱!啾吱!”兩聲,告訴了【晝】什么之后才張開有些殘缺的翅膀搖搖晃晃地飛走了。
“呃嗯……所以它給【晝】你說了什么?”
“啾咪。”
“叫一聲啾咪是指……你發(fā)現(xiàn)【新月】在哪了?!哦不!是剛才那只鼠雀告訴你【新月】在哪了?!”
“啾咪!”【晝】這才滿心歡喜地點點頭并朝向這間船艙的隔壁又啾咪一聲。
“在隔壁嗎?!好的,但是外面的路沒有通往隔壁的近路——想必是只能在前甲板才能有下到隔壁船艙的路了,但現(xiàn)在情況緊急,我們也不可能再繞路去前甲板了……”
宇同這么一番突然開竅似的聰明讓【晝】欣慰地點了點頭,但隨即宇同接下來說出的話和行為,卻讓【晝】懷疑自己該不該打消對宇同表現(xiàn)是不是聰明的念頭了。
“既然沒有近路,那我們就開出一條‘近路’出來!這是龍焱說的!……”宇同觀察了一下剛才元素獸們逃離時擊破出的壁洞——這個壁洞的周邊裂縫剛好延伸到了隔壁這木質(zhì)板墻上,那么只需要往這隔壁墻上來一次“猛烈的撞擊”,就能直接撞破開這隔壁木質(zhì)板墻的!
但宇同選擇的方式卻是——將【晝】給安放在一邊后,使出了一招也是來自電影里面的“鐵山靠”撞墻招式!
“嘭!——”這么一撞的確是把隔壁木質(zhì)板墻給撞破,宇同也順勢摔倒在了隔壁船艙里,但這么一撞也把宇同給因反作用力撞得不輕,在地上邊痛得叫喚邊捂了好一會自己右肩膀。
“哎呦呦!——疼疼疼!——看來甘泓說的還是沒錯……電影終究是電影……不能亂學(xué)啊……”
【晝】看著這么一副狼狽樣的宇同,要不是它現(xiàn)在還被水鏈束縛著,它也想學(xué)學(xué)人類用前爪做一個捂臉的動作……
“什么?!你們居然已經(jīng)找到這了?!”喊話的卻是那個十字刀疤男,這個船艙也正是關(guān)押【新月】的地方,只見【新月】的四肢被韌性皮帶給綁在一張平臺上,然后嘴部也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大概率是【新月】醒來之后會朝這些走私犯吐口水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