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個烙印,看他怎么走。
走到哪里都還得姓楚。
關于葉檀清這個人的歸屬權,楚楓腦袋里沒有任何法規(guī)和道理可講。
葉檀清在他這兒就是不可以有人權。
就是只能當他的狗。
他們吵架鬧別扭,他可以不理后花園拴著的狗。
但狗不能跑,不能逃離這個家。
楚楓不計后果的霸占著。
哪怕被法辦槍斃,他也要先弄死葉檀清。
不管是愛還是恨吧,
就這個勁兒。
教室里,楚楓發(fā)狠咬著葉檀清,自己先往外噴眼淚,好幾顆滾燙的淚滴砸在葉檀清手臂上。
葉檀清能看見楚楓的眼淚。
所以就連掙扎,或抽出手臂的動作都沒有。
“別、哭?!比~檀清說。
楚楓抽噎著,終于咬到?jīng)]力氣。
他牙根酸軟的撒開嘴,打量自己的杰作。
他又傷害葉檀清了。
葉檀清的手臂正在生理性顫抖,帶著水漬的、很猙獰的一圈咬傷痕跡,冷白色皮膚在那一圈咬痕處,變成腫脹的紫青色血紅,很可怖的咬痕。
一時間都分不清他倆哪個是狗。
誰牽著誰的狗鏈子,不自知。
楚楓低著頭,掀起自己姜黃色的t恤下擺,露出肚臍的擦擦臉,沒有體面的形象可言。
又拽著t恤下擺去擦葉檀清手臂,本意是把口水痕跡擦掉。
但布料揉上剛咬到翻肉腫脹的傷,
疼痛感加倍!
葉檀清攥了攥手指,倒吸氣。
“好痛。”
他聲線沒帶正常人被咬傷的那種怒意,只是安靜的訴說體感。
仿佛一個任由楚楓隨便折騰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