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
“以為石膏是假的,一上午都在回憶沈承霖落在你腿上的手?!?/p>
“看到你坐在教室里被別人吼,我就忍不住保護(hù)你,哪怕你鄙夷的不停讓我滾你說這一切,這六年,不是我賤么。”
葉檀清的嗓音充斥痛恨,深刻蝕骨。
不知道是恨他自己沒出息,
還是恨這位習(xí)慣了被人追捧的大少爺,情感方面太愚鈍。
總之——
隱匿了六年的自卑與自賤。
都在這一刻挑破了,完整的捧到楚楓面前。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他攥著楚楓后頸問:“你那么重的咬我,你一掉眼淚我就不躲,遞著給你咬?!?/p>
“你說為什么?”
為什么。
因為我純賤,沒疼過沒苦過沒受過罪,
所以待在你身邊想嘗嘗。
是么。
“”
楚楓掙扎肩膀,想抬頭看葉檀清!
葉檀清強(qiáng)按著不許他動,低頭,牙齒報復(fù)性咬上楚楓滾燙的耳廓,哈出的熱氣弄的楚楓耳邊又濕又潮。
“!呃,”楚楓疼的悶哼,嗡聲示弱,“疼,我疼?!?/p>
他這是人耳朵。
不是鹵熟的豬耳朵。
“這就,又喊疼了?!?/p>
葉檀清語氣是郁悶到恨他,動作卻很快松開牙齒。
還憐惜的湊過去飛快舔了一下。
等撤開后,視線掃著被自己咬出來的淺淺齒痕。
他的齒痕印在楚楓白凈耳尖上。
很順眼,很解氣。
“你這人怎么咬——”楚楓抬手想摸耳朵,卻被葉檀清一把攥住手腕。
葉檀清手臂就在楚楓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