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忘記就得讓楚楓別提。
“他沒提,”溫小年很輕的蹙眉,忍了忍,小聲說,“是你自己想到了要跑來漱口?!?/p>
至少今天楚楓沒提。
一切都是刑睿自己想的吧。
干嘛怪楚楓話多?
“”
敢頂嘴?
刑睿有點驚訝,但好像也不太驚訝。
是了,溫小年看著懦弱。
實際上遇事時還挺能扛事的。
刑睿有點不耐煩,抬起一條胳膊按到溫小年耳畔的墻壁上,背肌寬闊,這個動作挺有威懾力。
“我不該漱口?你被我親完了沒漱口?”
“漱了?!睖匦∧陮嵲拰嵳f。
那晚刷牙都刷了四遍,刷舌苔刷到干嘔好幾下。
刑睿一臉早就猜到的表情:“那我漱口難道不應(yīng)該嗎?”
怎么感覺剛才那話像溫小年在指責他。
還是怪怪的。
“不是,你應(yīng)該當晚就漱口吧,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漱口有用?”溫小年很不想說,可是一股無名火像吹不滅的炭火,燒的他難受,“而且”
刑睿追問:“而且?”
“——而且又不是我要親的?!睖匦∧昕焖僬f完,曲腿從刑睿臂彎里逃脫,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意思是——
你非要強吻的我,你還漱上口了。
殺人犯嫌殺人太累?
不殺好不好啊。
神經(jīng)。
溫小年彎腰拱出臂彎的時候,腦后那根銀鏈條裝飾,很清淺的從刑睿上臂掃過去了,不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