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這個暑假,溫小年忙著練體能。
而楚楓和葉檀清為期兩個月的亂飛旅程。
這就開始了。
很難描述這場旅程,就仿佛一場不讓播的小電影,隨便按下暫停鍵,每一幀畫面都是番茄審核員看見能尖叫著報警的程度,心地善良的還會替楚楓叫輛救護(hù)車,小電影里很難看清葉檀清的后腰以下。
因?yàn)椴还茉趺窗磿和#笱恢枚际呛摹?/p>
難、以、聚、焦。
見過工地上的打樁機(jī)么。
就類似那個吧。
簡而言之——
楚楓很少有清醒著的時刻。
短短半個月,發(fā)現(xiàn)上飛機(jī)后戴上眼罩才是他的休息時間。
導(dǎo)致楚楓從未如此期盼過坐飛機(jī)。
就感覺空姐的聲音異常甜美,又極度催眠,白天無論乘坐什么交通工具,他都是倒頭就睡,黑眼圈越來越重。
仿佛古代被狐貍精掏空精元的書生。
他倆住過的房間,除了混亂和可疑水漬之外。
床尾還給保潔留下小費(fèi)。
因?yàn)橛袧嶑?,基本用的都是自帶的一次性產(chǎn)品,床單被罩也都是防水一次性的。
房間總能留下很多廢棄垃圾。
需要保潔幫忙丟掉。
也不一定每次都在酒店房間里。
爬山,去看日出的途中,興許哪個黑暗無人的山谷角落,也能玩,楚楓連樹樁都趴過,完事后他絕望的盯著晨曦,說:“感覺咱倆像野人,露天這么搞?”
天為被、地為席的。
好荒唐啊。
葉檀清跟他說:“人生百年,三萬多天,經(jīng)歷過的事情哪件不荒唐?不多這一樁?!?/p>
找到一個能陪你荒唐的人不容易。
及時行樂就好了。
這一程,貴在體驗(yàn)。
要感官至上。
某國海島的深夜沙灘。
他們奇跡般撞上金粉色的漫天極光。
那會兒楚楓在礁石角落里,正縮在葉檀清懷中,眼尾沾著淚漬去看極光,體感跟極光一起炸開,抖的要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