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很想好好的,但葉檀清總是不聽話。
他明明什么手段都用了。
這一世沒有強(qiáng)行來,也有順著葉檀清慢慢的,想過要先從接觸和曖昧開始。
怎么還是不行啊。
葉檀清不能走。
就算倆人一起變成尸體,葉檀清也別想真的把他甩了。
楚楓死過一次的人了什么都不怕。
安排好爸爸和小年,
他跟葉檀清死吧。
但是——
相比于他此刻毀天滅地的絕望,腦袋里有一萬個(gè)法外狂徒的偏激思維往外沖。
另一個(gè)人就顯得很淡然無辜。
“什么?”葉檀清根本沒聽懂楚楓的話。
是不讓他去參賽么。
楚楓在乎這個(gè)?
“”
楚楓沒回答,在眼淚要從眼眶跌落的前一秒,他猛地拽過葉檀清右手臂,低頭,狠狠咬上去。
“!”葉檀清疼的呼吸一窒。
手臂肌肉瞬間繃緊了,能感受到楚楓兩排挺鋒利的牙。
楚楓是用了最大力氣咬的,舌尖舔到微咸和溫?zé)?,但竟然沒有想象中能咬下一口肉的畫面。
人的咬合力,不足以徒口撕裂臂肌。
楚楓呼吸急促的拂在葉檀清手臂皮膚上,牙關(guān)持續(xù)用力沒松開,感覺那點(diǎn)肌肉在他嘴里被鈍鈍的咬皺在一起,這個(gè)過程很漫長(zhǎng)。
暫時(shí)還沒出血,可能要等肌肉彈性被牙尖扯到極限。
牙鋒才能刺破皮肉。
“呃”葉檀清皺著眉悶哼,手臂傳來的巨痛讓他額頭冒汗了,喊人,“楚楓?!?/p>
為什么忽然咬他,咬這么重。
事實(shí)上如果手邊有一柄火紅的烙鐵,
楚楓也能毫不猶豫的拿起來,按葉檀清身上,哪怕是臉上。
要打個(gè)烙印,看他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