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dāng)葉檀清頭發(fā)若有似無蹭到自己腿側(cè),楚楓才徹底趕跑瞌睡蟲,清醒了。
他猛地坐直:“你別看了?!?/p>
五指張開抓著葉檀清頭發(fā),把人從他腿間薅出去。
“呃,”葉檀清悶哼,被扯的頭皮發(fā)癢,全世界只有楚楓會這么扯他頭發(fā),在這種時候,每個動作都是曖昧黏連的,“不是腫了么,涂點藥,或者”
“?”
楚楓訝異的盯著他。
葉檀清抬眸,黑白分明的瞳望過去:“舔舔。”
不是說唾液能殺菌么。
“操,吃上癮了,嗯?”楚楓松開手指揉葉檀清的臉,拇指碾著葉檀清的唇瓣,把人臉龐推遠,“一回就行了,我哪能天天擱你嘴里那不成欺負你了?”
一回就夠,楚楓有過體驗很知足。
這些年貧瘠的床事把他胃口養(yǎng)的很小很小。
對葉檀清這個人沒有太大期望。
欺負我吧,葉檀清心說。
在楚楓扭頭驚悚去看窗簾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葉檀清望著他的目光都近乎癡迷了,天天擱嘴里都行,真的。
真切體會到那句話——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到嘴里怕化了。
就這么寶貝。
楚楓回頭:“有藥膏給我抹點兒嗎,清涼消腫的,我記得你有囤藥箱的習(xí)慣。”
雙膝點地跪在床邊這個人,從小到大走到哪兒都是一個人。
急救藥箱是常備的。
因為意外受傷沒人伸手幫他。
“有,”奈何葉檀清不會撒謊,很想說沒有。
對待楚楓他更鐘意用舔舔療傷。
葉檀清起身去客廳拿藥箱,楚楓坐在床上看他背影,后知后覺的扯了扯白襯衫下擺,蓋住隱秘部位。
大早上這種畫面,確實有點惹火。
得虧他面對的是葉學(xué)霸,定力無與倫比的好。
換個人估計撲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