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實驗室里,今晚要開慶功宴,來了好幾位身穿黑夾克的中年男人,每一位都局里局氣。
當精銅大門被人從里面拉開。
十幾道循環(huán)探照燈,掃在走出來的一群人中間。
比較統(tǒng)一的黑色西裝約有三四十人。
簇擁著中間三個中年男人,其中一位戴黑框眼鏡的就是周松柏,鬢角冒銀絲,不時與身側人交談,葉檀清跟在他師父周松柏身后。
在被師父單拎出來介紹名字時。
他朝眾人點頭,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冷峻模樣。
啞光黑西裝穿的一絲不茍,頭發(fā)長長了也沒怎么剪,只能梳成大背頭,將近一年的與世隔絕,整個人氣勢更加沉穩(wěn),或者說是死寂。
“是,這小子拒絕了,”
周松柏不知跟身側某局長聊到什么,惋惜的看看身后,“年輕啊,還是看的淺,不知道這職稱多少人幾十年都求不來,他說不要就不要?!?/p>
“您老也管不住他?”
某局長陪著笑臉。
周松柏佯裝嗔怪:“若為自由故,萬般皆可拋,你說這小子”
“哈哈,人各有志哪能強求?!?/p>
周松柏回頭:“小子,你什么時候走?”
“三天后。”
葉檀清答。
“多留半年不行嗎?”
“我回去做。”
葉檀清堅持。
周松柏無奈:“好、好吧?!?/p>
“哎呀,”
某局長驚呼,“周老,少見您這么好說話,頭一回啊?!?/p>
“是叫他給我破例了,怎么說都不聽!”
一步登天的光耀前程近在眼前。
唾手可得的機遇啊。
葉檀清拒了。
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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