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一點點?”沈承霖認為這樣說會比較謙虛。
事實上是億點點。
“”
這留學生說話挺有意思。
紳士多金,熱情友好,卻并不會令人討厭。
溫小年抬頭看門牌號:“楓哥,就這兒,我敲門了啊?!?/p>
他們已經(jīng)走到902的深棕色木門前。
想到房間里會出現(xiàn)的那個人,楚楓表情有點僵:“嗯。”
“砰砰,砰砰”
“不是,這兒有門鈴你干嘛呢。”
看不下去溫小年攥拳砸門的動作,他上前一步伸手剛要推門。
木門橫著被平移開了。
葉檀清剛洗過澡,穿著一件長度到小腿的棉質(zhì)黑浴袍,深v的前襟領(lǐng)口散在心臟位置,露出冷白色、極度誘人的薄肌胸膛。
他就這么清清冷冷的站在門后面。
跟距離消失的木門很近的楚楓,猝不及防對視上。
最最尷尬的是——
楚楓不知道這門是平移的。
他湊近門口剛要按門鈴,木門陡然移動。
所以現(xiàn)在離葉檀清的臉龐僅有三四只拳頭遠。
很近。
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社交范圍。
足夠他清晰聞見一股檀香沐浴露味道,還帶有濕潤水汽,潮乎乎的那種香撲面而來,再配上葉檀清這張水墨畫一樣的冷峻臉龐,以及正半敞著的胸口。
都來不及退后。
楚楓直接眼前一暈,腹部發(fā)緊。
因為在上輩子記憶里,每次他從葉檀清身上聞見這股潮濕味道,就是要做了。
這該死的慣性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