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掐人的指尖重新攥住白襯衫:“看你啊,你想不想來,我都行?!?/p>
到了這種時(shí)候還在嘴硬,
說不出一句——
想你接我。
“不想,”葉檀清回的很干脆,賭氣成分比較大。
“明天上午九點(diǎn)去高鐵站,要收拾行李。”
楚楓質(zhì)疑并暗示:“你有什么行李好收拾的?不就拿點(diǎn)衣裳嗎,宿舍你房間衣柜里有衣裳,什么都有?!?/p>
“所以呢?!比~檀清不明白。
楚楓嗓音壓低:“今晚跟我睡。”
“吱!”
自行車胎因?yàn)榧眲x車,在地上拖出黑痕。
楚楓由于慣性,額頭‘砰’的撞在葉檀清后背上,頭暈眼花的吼人:“你干什么?我操、疼死了?!?/p>
磕到鼻子了。
“有個(gè)石頭。”葉檀清悶聲說。
懊惱的瞇了瞇眼,唇瓣抿緊。
他重新蹬車走。
“所以行不行?今晚你別回校外收拾行李了,你在宿舍住,”楚楓揉著鼻子,“嗯???行不行?!?/p>
“”
“葉檀清?”
“”
“靠,你聾了嗎,我問你呢。”
“”
“你跟我睡,你不是介意我跟溫小年有什么嗎,讓他知道你跟我睡了,你睡我床上?!?/p>
楚楓不會哄人,解釋過也沒多大用處。
讓葉檀清留宿在他房里,
這是他能想出來的、最直接的辦法。
如果這樣都不行,
那他就真是沒招兒了。
不會哄啊。
“”
楚楓又等了半分鐘,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