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清醒清醒。
“”
包廂里換了新游戲。
楚楓沒參與,因為新游戲太沒意思了。
那種奶黃色的細棍餅干,自由組隊兩個人一組。
一個人咬著餅干,另一個人吃餅干。
在不碰到隊友唇瓣的情況下,剩余的餅干最少就算贏,輸?shù)年犖榱P酒四杯。
刑?;貋淼臅r候正在組隊階段。
有個穿著火辣的女生,遲遲沒組隊就是在等刑睿。
“嗨,”
她跟刑睿打招呼,惴惴不安怕被拒絕,“睿哥,我能跟你一起玩兒嗎,吃餅干?!?/p>
這是酒局經(jīng)常有的游戲。
刑睿心頭正煩躁,直接答應了:“來啊。”
“好?!?/p>
女孩笑起來。
周圍大江他們興奮的歡呼:“哇!”
是第一次見刑睿玩這種游戲。
今天睿哥好反常啊。
“”
那邊楚楓看了看身側溫小年的臉。
楚楓小聲問:“我?guī)阕甙?,別看了?!?/p>
對任何一個暗戀的人來說,這場面親眼看著跟受刑似的,很沒意思。
“不用,”
溫小年黯然垂眼,不知道是喝了幾杯酒還是怎么,情緒可能憋了太久,一時沖動,他忽然站起身,“我也玩兒,帶我一個!”
楚楓:“?”
玩這種曖昧游戲嗎。
溫小年果然被刑睿他們帶壞了。
“行啊,你快來,”
大江熱情招呼溫小年,壞笑道,“你想跟誰一隊?嘿嘿?!?/p>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