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
溫小年裝傻:“睿哥!你太重了我蹬的很累,要不你帶著我吧?把禮物給我抱著?!?/p>
他說著話起身離開車座,扯了扯身上的白牛仔外套。
不讓刑睿繼續(xù)弄他腰。
避免接觸的意思。
“行啊。”刑睿一雙深眸痞笑睨著他,手掌落空,就隨意放到溫小年剛坐過的車座上,手指的骨態(tài)桀驁,在路燈下連影子都張狂。
車座溫?zé)帷?/p>
是溫小年的熱。
刑睿指尖點著車座,語氣慢條斯理:“你求求我?”
“?”
溫小年瞪眼。
他當然不可能求刑睿。
溫小年回:“那我不坐了,反正離得很近我走兩步,你騎回宿舍記得幫我還車,放在9號樁,謝謝睿哥,我先走了?!?/p>
說完就從刑睿懷里扯他那幾份手提紙袋。
可是刑睿不放手。
“不給,”刑睿把紙袋往懷里摁,有種耍流氓的散漫姿態(tài),“讓你求求我怎么了?我想聽,你就說‘哥哥,求求你了,載我回宿舍。’我就大發(fā)善心帶你回?!?/p>
刑睿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很不喜歡溫小年勾搭他。
可溫小年真不勾搭了。
他又不甘心。
賤的慌。
“”
“沒必要吧,我不會說的,我自己能回。”溫小年別開臉,讓視線落在路邊的銀杏樹上,八月底的銀杏樹葉片泛黃,在夜風(fēng)里簌簌作響。
刑睿抬手撓額角,打量站在單車旁邊的這男孩。
兩個月沒見,溫小年頭發(fā)好像長長了點,黑色的蓬松發(fā)縷耷拉在額前,估計體能訓(xùn)練都是室內(nèi),皮膚還是白凈的并沒有曬黑,又或者根本曬不黑,瓜子臉,眼睛水靈靈的大。
淺色闊腿褲和白牛仔外套。
溫小年現(xiàn)在穿衣服的顏色很寡淡。
主打黑白灰,不再花里胡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