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后。
將近兩米的金色船型大擺盤,被三四個服務(wù)生用推車小心翼翼的拖過來,白白的冷煙能躥出三米多高,跟溫小年看的宣傳圖上一樣。
這個奢華,這個大氣!
一過來,就成了整個餐廳食客們矚目的焦點。
餐廳經(jīng)理也沒想到,
大廳散客臺能有客人這么豪氣。
一般這種級別的菜品都是往樓上包廂里送。
很少有在大廳里點單的呀。
經(jīng)理彎腰問詢:“兩位先生您好,我們需要幫您把餐盤撤開,這張桌子有點小,可以把隔壁的桌子拖過來擺放啊,或者給您免費升級到包廂里用餐,您看您需要嗎,換個地方?!?/p>
“不用!我就在這兒吃,倆桌子拼一起吧,幫我擺好,”溫小年掏手機拍照,“拍個照發(fā)朋友圈,哎,發(fā)給楓哥看,看他回不回來”
溫小年上大學(xué)了還不愿意剪頭發(fā)。
媽媽勸了兩個月他不聽,為了管制他,媽媽上個月把他多年存儲的小金庫搜刮一空。
現(xiàn)在卡里只有不到六萬塊錢。
他自己是舍不得點這份黑金鮑的。
剛才看價格,八萬八千八。
唉。
大吃大喝的日子暫時跟他訣別了。
感謝豪橫大霖哥!
“”
沈承霖對鮑魚大船不太感興趣。
但他看溫小年這么開心,意識到可以借此機會增進友誼。
想到楚楓跟溫小年關(guān)系很近。
他收起之前對溫小年的敵對和嫉妒,瞬間改變思路。
假如溫小年能在楚楓耳邊幫他美言幾句
嗯,妙哉!
海鮮大大大大船剛擺好。
溫小年就聽見身后有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