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煙請了一周假,回到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衣物,想回老家躲一陣子。
是的,她還是不死心。
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當(dāng)成玩弄的工具。
之前那么說只不過是為了先穩(wěn)住許漠生,之后她再偷偷躲到鄉(xiāng)下去。
她的老家在一個地處偏僻的小鎮(zhèn),那里交通不發(fā)達(dá),知道的人也不多,坐車要轉(zhuǎn)好幾趟車才能到,里面一條條山路盤旋,就算許漠生知道,也是找不到她家的。
她都想好了,回到家之后就跟公司辭職,在老家住上一陣子。
慢慢地等日子久了他也就會把她遺忘,日后再見面也不會再有什么想法。
人的新鮮感都是有一個時間限制的,時間長了也就失去意味,不感興趣了。
只是沒想到她剛到車站就被許漠生的人攔了下來,“時小姐,生哥在等你答復(fù)?!?/p>
車站人來人往,播報聲,小孩的玩鬧聲,喧鬧聲此起彼伏,周圍熱鬧非凡,可時煙此刻心底隱隱不安。
他們是怎么知道她在這里的,還能這如此準(zhǔn)確的找到她。
難道他們一直在監(jiān)視她?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渾身發(fā)涼。
“我回家都不可以了嗎?”時煙拖著行李,看著面前戴著墨鏡一臉冷漠的男人。
“當(dāng)然可以,如果你想我們?nèi)ツ慵业脑??!?/p>
許漠生的人跟他性子還挺像,威脅人的話都一樣說的云淡風(fēng)輕。
“我沒有要跑?!?/p>
“跑沒跑,時小姐自己心里有數(shù),希望你不要讓我們難做,不然我不敢保證會對你做些什么?!?/p>
時煙抓著行李箱拉桿的手緊緊攥在一起,指甲深深刺進(jìn)肉里,痛感十足。
可她依舊面不改色,“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生哥知道的遠(yuǎn)比你想象中多得多,我勸你別做些沒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