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游戲里的那個巨嬰老婆剛剛發(fā)信息來,gan謝他這段時間給充的錢。”涂鳴幸災樂禍地說dao。
“說自己以后都不會上線了,要把號送給他?!绷_涇落井xia石地補充。
“就這樣?”吳旭彬說。
“不不不,你自己問鄭風,問他為什么寶寶不玩游戲了?!蓖盔Q咧嘴大笑,一看就不懷好意。
“你的寶寶怎么不玩游戲了?”吳旭彬用腳尖踢了踢鄭風后背。
鄭風沉默,依然是那副生無可戀的癡呆面孔。
“鄭哥,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涂鳴嬉笑著故意激他。
“誰說我不敢?!”鄭風也喝了不少,他蹭地一聲站起來的時候還因為腳xia乏力而晃了晃,他滿臉酒se地怒瞪著涂鳴他們:“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巨嬰怎么不玩游戲了?”涂鳴問。
“她說……她說……”
“她說什么了?”吳旭彬問。
鄭風的臉突然垮了xia來,小聲地說了幾個字,淹沒在涂鳴和羅涇夸張的拍tui大笑里。
“說什么了?”吳旭彬皺著眉重復問了一遍。
“……她說她兒zi要上gao中了!”鄭風吼dao。
“厲害吧!”涂鳴的笑聲響dang在整條寂靜的街上:“無視防御直接一萬dian傷害?。∥覀冟嵏绲膶殞毦尤皇莻€結(jié)了婚的大媽哈哈哈哈——兒zi都和我們一樣大了哈哈哈哈哈——”
涂鳴一邊狂笑一邊躲避大怒的鄭風追來的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