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爺笑瞇了眼,和潘筠道:“恩人的符箓很管用,去年和今年,田家劈了幾道雷,我那不爭氣的大外甥女日子好過多了?!?/p>
潘筠一聽眼睛大亮,“是叫孫蕙娘吧?她雷符用完了嗎?要不要再請兩道?”
錢老爺連連點(diǎn)頭,“正是想跟恩人再請兩道雷符,哦,還有兩道平安符?!?/p>
潘筠一口應(yīng)下,雖然她現(xiàn)在修為漲了,制作的符箓更好了,但對錢老爺,她還是原價,依舊是二十兩一張。
錢老爺讓人去取一百兩的銀票來,“恩人,有沒有文曲星符?”
潘筠問:“你家有孩子要考試?。俊?/p>
錢老爺?shù)溃骸拔逡嗽谖壹疫@兒念書,明年要下場考秀才,所以我想請一張文曲星符?!?/p>
潘筠:“那是文昌符,這符的確可以加強(qiáng)人的文運(yùn),保佑人考試那日順利,不過,錢老爺,這符和平安符一樣,它就是保佑人最大限度的發(fā)揮自己的才能,能不能考上,還是要看他的上限在哪里?!?/p>
錢老爺連連點(diǎn)頭,“懂,懂,我都明白,即便考不中,我也不會怪恩人的符不管用的?!?/p>
潘筠就拿出四張符道:“文昌符我沒有現(xiàn)成的,等我回去焚香禱告過后再給您畫,最遲后日就送來。”
錢老爺高興的應(yīng)下。
“錢老爺,其實(shí)我也有一件事想拜托您?!?/p>
“恩人請說?!?/p>
“錢老爺可認(rèn)識往大同去的商旅?要信得過的,我有樣?xùn)|西要送往大同,奈何不認(rèn)識要往那頭去的商旅。”
錢老爺沒有問為什么不走民信局,他想了想后道:“倒是有,不過恩人與其托付商隊(duì),不如托付給保護(hù)商隊(duì)的鏢師?!?/p>
潘筠眼睛一亮,“他們請了鏢師?”
“是,”錢老爺笑道:“也是湊巧,我認(rèn)識一個商人,他正要往大同方向去賣茶,順便收些皮貨回來,明日就走,他就請了縣里的鏢師同行。”潘筠:“現(xiàn)在才去收皮貨,晚了點(diǎn)吧?”
錢老爺?shù)溃骸斑@生意嘛,時時都有的做,皮貨從秋末到冬初最紅火,他現(xiàn)在去是晚了點(diǎn),但他錢多,即便今年不能全賣出去,也可以低價收進(jìn),留到明年秋末再出手?!?/p>
他道:“要不是大同太遠(yuǎn),路途又不安全,我都想讓大鴻摻和一把這皮貨生意?!?/p>
潘筠:“今年皮貨很好賣嗎?”
“好,比往年都好,”他道:“今年很冷,就連我們江南都早早出現(xiàn)了冰凍,天氣怪異得很,就前兩天不是還打了一晚上的雷嗎?”
“哎呦,那雷聲,電閃雷鳴的,嚇?biāo)纻€人,后半夜還下了一場小雨,第二天我起來,滴在葉子上的雨珠都結(jié)成碎冰了?!?/p>
潘筠若有所思,她就在這里過過一個冬天,沒有對比性。
她扭頭看向妙真妙和。
但妙真妙和年紀(jì)小,對這種事不太敏感,只能憑感覺回答道:“每年冬天都很冷,山頂上尤其的冷。”
哦,忘了,她們住三清山上,比山下還要更冷幾分,得,更沒有參考價值了。
潘筠和錢老爺問清楚了鏢師的名字,當(dāng)即就去找人了。
鏢師看著遞到眼前的盒子,問道:“盒子里是什么?價值幾何?”
潘筠道:“價值一百兩,是什么你就別問了,注意防水防火就行?!?/p>
鏢師:“可以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