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離開的日子一天天臨近了,顧林體貼的把夜晚讓給了他們,好讓兩人盡情歡好以彌補日后無法相見的遺憾。而暗處,一個女子平靜的看著那個整日和顧風卿卿我我的美人,雖然心中酸楚已要到極限,但算著離開的日子,心情也慢慢好起來,顧蘇晴知道,顧風北上赴京是會帶著自己同行的,能和這個自己心目中天神一般的男人一起遠行是件多么讓人開心的事情。若是能讓大人見過自己的好,會不會留下自己服侍他身旁?
而顧風也在考慮何時告訴柳真真這個女人的存在。這晚,喂飽了柳真真,饜足的男人覆在那柔若無骨的女體上細細吻著,一面說:“寶貝兒,有件事我得先同你說,不然若是事后才讓你知道,就不知傳成什么樣了?!?/p>
“恩,什么事?”柳真真懶洋洋的享受著男人的愛撫,軟糯的應著。
“這次赴京,我要帶一個女子一同上路?!?/p>
柳真真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恩了聲,顧風耐心等這個小東西給點料想中的反應。果然,片刻后,柳真真就轉身來推他,眼圈都紅了:“你剛才說什么?什幺女人?是誰啊?”
顧風任她抓咬著自己,把炸毛的小貓咪抱進懷里:“乖,她只是顧家放入宮里的棋子,跟我沒關系的,我就是跟你說一聲,要相信夫君的知道嗎?我只有你一個寶貝兒,不會碰其他的女人,信不信我,恩?”
柳真真嘟著小嘴說:“我自然信你的,可是我不信那個女人,女人們但凡見了你都是兩眼放光的,我不管,路上你不許同她說話,不許看她,不許她靠近你,不許。。。”
顧風嘴角噙著笑,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氣鼓鼓的說了一大堆不許,低頭親她:“好好好,都依你,我只想著寶貝真兒,來,讓夫君再親親?!?/p>
兩人親著親著自然又滾到了一起,柳真真更是熱情似火,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討好顧風,她要這個男人嘗過了自己的味道就對別的女人再無興趣,這樣才安心吶。
第二日便是給顧風踐行的時候了。清早醒來時,柳真真還在想著自己要溫柔,要帶著笑,要有主母的模樣,不能叫人看笑話,讓夫君擔心自己。可是等午膳用好,想到此后與夫君相見相依的日子就要遙遙無期,她便是忍不住了。眼看著管事的過來說玉桂夫人她們已經在前廳候著了,再也等不及去環(huán)了顧風的腰,不肯讓他走。
顧風才要笑她先前都好好的這么現(xiàn)在又孩子氣了,那嚶嚶的抽泣聲從懷里傳來時,心中酸澀想到眼前的離別長久而相聚難約,他也難得的紅了眼,抱緊了嬌妻不住的親吻著那張滿是淚水的小臉。
“乖寶,不哭了,乖。二弟和禮兒都陪著你呢,我一有時間便回來看你好不好?乖,不哭了,來,親親我?!?/p>
柳真真含著淚水踮起腳去親他,溫熱的淚落在他臉頰上,脖頸上,也烙在了男人的心上。顧風嘴上這般勸著,手卻是舍不得放開,他真想一直抱著這個小人兒,離家真是件斷腸事。顧林是同管事一起來的,見到柳真真對大哥那般眷戀不舍,自然心生羨慕,管事的不好上去說話,他卻可以。
顧林的靠近,顧風是覺察到的,他再次抱緊了哭得傷心的柳真真,對她吻了又吻,直到顧林將柳真真拉進他的懷里。懷里突然而至的空缺,讓他的心底也塌陷了一塊,顧風同弟弟交換了個眼色,狠心不看那淚眼朦朧瞧著自己的嬌妻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身后是柳真真的哭音:“風,不要走,風。。。?!?/p>
顧林抱緊了柳真真,低頭封住了她的嘴,等再松開后柳真真偎在他懷里默默的流淚。他吻著美人的長發(fā)低語:“乖,你還有我,我也可以陪著你,疼你,愛你,禮兒一樣是我的孩子。寶貝,你也看一看我,我不比大哥差?!?/p>
柳真真靠在他的肩頭抽噎著點頭,男人溫柔的吻著她的臉,舔去那微咸的淚。忽然顧林頓了頓,偏過臉,用著冷淡的口氣說道:“你過來做什么?”
柳真真鮮少見到男人們冷漠的一面,聞聲看向了來者。十四五歲的少女,陌生而漂亮的面孔,身形同柳真真有著八分相似。這便是一直奉命守護著她的顧蘇晴,若不是知道她身懷武功,瞧著也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兒。
“回稟二爺,大爺就要啟程了,想再見眼夫人?!鳖櫶K晴的舉止言談落在柳真真眼里,讓她心里微微吃驚,這個女人顯然是受過宮里嬤嬤指點的,不是名門出身便是要入宮的,也不知道為何夫君要將她放在自己身邊。
“嗯。”顧林應了聲后,攬著柳真真朝前廳走去。他細細瞧著柳真真的臉色,雖然看不出有什么心思,還是決定多解釋下:“真兒,大哥這么做也是煞費苦心,宮里那人一直盯著顧家,其他的人安chajin去都是小角色,蘇晴是前丞相的遺孤,本是要入宮為太子妃的,后來出了事險些沒命,是顧家本著跟丞相的交情收容了她,換了新身份,等著時機到了就送她入宮,成為顧家的暗樁?!?/p>
顧林說得這般詳細,柳真真也不好再多想,依依不舍送走顧風便正式入住了二院。顧林不似顧風那般溫柔細心的等待著柳真真的回應。他給予的情愛讓人只能承受而無法拒絕,那種被迫承受的異樣快感也令柳真真十分沉迷。
頭幾日柳真真即便是給禮兒喂奶時,下面都含著男人幾乎不曾疲軟過的長棍,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飽脹而溫暖。
顧林其實后悔了,他不想那么早要孩子,因為這個小美人兒他整日要都要不夠,無處不叫人迷戀,無處不叫他瘋狂,心底生出了獨占的欲望。
“我要占有你直到我滿足為止?!贝驳陂g,柳真真求饒時,這個始終不知足的男人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