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車?yán)锛閥in兒媳,那繁復(fù)的衣裙最是讓人頭疼,現(xiàn)在就方便多了,甚至隨時(shí)隨地都可以方便得插入那嫩穴。用午膳時(shí),老太爺們包了清風(fēng)樓二樓的包廂,兩扇屏風(fēng)將他們與外面隔了開來,兩人便讓兒媳自己撥開衣料露著那兩顆奶珠兒吃飯,即便有人進(jìn)來上菜,她只要用長發(fā)擋一擋便可以。一頓飯下來,那兩顆奶頭被公公們用銀筷子又夾又扯得腫脹起來,硬鼓鼓的好生可愛。
飯后的糕點(diǎn)是放了碎冰的紅豆湯,公公們更是要了碗冰塊來,夾著冰塊兒來冰她的奶尖兒,等那兒凍得通紅敏感后,就含了口溫水叼住兒媳的奶頭,欣賞著小美人偏頭咬著帕子的難耐的表情。
夜里看戲也是,雖是坐的屏風(fēng)隔開的包房里,但對著戲臺那兒可是空的,柳真真蒙著面紗坐在二太爺腿上,腦袋靠在男人肩上,面紗撩高露出小嘴來同公公嘴對嘴的吃著葡萄,即便是臺上的人也只看得到那男人一手環(huán)著美人細(xì)腰一手放在女子臀上摩挲,兩人皆是衣冠楚楚又親熱無比的靠在一處。
唱戲的戲子瞧著那蒙面少女身段嬌軟,半露的櫻唇,挺翹的鼻子,還有那小巧的下巴,一瞧便知是個(gè)美人兒,估摸著也就該十來歲的年紀(jì),只當(dāng)她是哪家老爺豢養(yǎng)的嬌奴兒,便唱著曲游園驚夢,同她拋媚眼兒。柳真真覺察到那俊美小生頻頻望來,羞得直往公公懷里躲,而二老爺臉上裝著不覺察,卻借著寬大袖袍的遮掩,將手探入兒媳私處將那桌上的干貢棗兒一枚枚往里塞去。
柳真真往嘴里放了顆葡萄,咬開后含著果肉汁水用小舌喂入公公嘴里后低低求饒:“爹爹,莫,莫塞了,已放了六枚了呀~~唔,好脹哦~~”那貢棗大如雞卵,曬干后也頗為可觀,這一小碟塞入后,美人兒哪里還合得攏腿。
男人依舊不動聲色的隔著衣襟撥弄著兒媳的小奶頭,看著戲演到最后一幕了才說:“若是想取出來,待會兒便同爹爹去那馬廄里搞上幾回,恩?”
“啊~~依,依了爹爹便是,莫要再塞了,唔啊~~”
見兒媳答應(yīng)了,二太爺才開始慢慢把棗子取出來,等那八枚棗子擺回碟子時(shí)已是晶瑩飽滿了。不等戲結(jié)束,二太爺就把那泡了兒媳汁水的棗子收入袖口里,摟著美人提前退場去了后院馬廄。男人拋了點(diǎn)碎銀給看守馬廄的人說是帶女人瞧瞧,那人也不多問就讓他們進(jìn)去了。男人挑了處沒有養(yǎng)馬的空廄讓美人兒小臉朝外,脫了裙子和小褲,扶著欄桿撅高屁股,然后就挺著男鞭后入了進(jìn)去。二老爺一面把兒媳的屁股插得啪啪作響,一面用那棗兒喂隔壁好奇探頭過來的公馬。那馬嘗得好吃了,湊過來還問那男人討,于是二老太爺把棗子放在兒媳的翹臀上,看著那公馬的長舌舔過美人嬌嫩光滑的臀瓣將棗子卷入口內(nèi)吃掉。
“啊~~”女子?jì)梢髌饋?,那shi熱粗糙的舌苔在自己屁股上舔過的感覺太難以言喻了,“別,爹爹,別叫那馬兒舔真兒吶~~”
“乖~莫叫大聲了引來閑人,爹爹還有好東西讓你嘗嘗呢。”
男人將濃精盡數(shù)射入后,用那剩余的紅棗堵上了兒媳的xiaoxue,將她抱做小兒撒尿的姿勢,讓那含著鼓鼓紅棗的yin靡穴兒對向了貪吃的公馬。
“不,不要這樣,爹爹,饒了真兒啊,不,唔,唔~~”柳真真哀求著卻毫無用處,反叫公公拿了她的裙褲堵上了小嘴,因?yàn)閼蛟阂呀?jīng)開始散場,有下人們來這兒牽走寄放的馬匹了。這塊地方的馬都是戲院自己養(yǎng)的,自然不會有人過來,可是不知情的柳真真心里卻緊張得要命,偏偏那貪婪的公馬嗅到了棗子的香甜味,將那又長又靈活的舌頭伸向了她的xiaoxue,頂開媚肉兒卷走了紅棗,還試探著添了口美人兒shi噠噠的xiaoxue,待那公馬毫不客氣的再次將舌頭伸入小屄里卷那紅棗時(shí),柳真真顫抖著噴出了股股汁水,她被一匹公馬的舌頭舔到了gaochao。
“還敢不敢當(dāng)著爹爹的面跟小白臉眉來眼去的,嗯?”男人附在美人耳邊低聲問道,懷里的小兒媳連連搖頭,嗚嗚求饒著。“不敢就好,今個(gè)這是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下次若再有,就讓你趴了干草堆上牽它十來幾匹馬輪奸了你這嫩逼,這chusheng的長屌可不是你這小嫩逼能吃得消的,知道了嗎?”
二老太爺這般說著時(shí),那公馬吃光了紅棗還不死心,試圖把舌頭伸得更里面,在私處打轉(zhuǎn)卷曲的舌頭叫美人兒整個(gè)人都連連抽搐起來,花徑將那根異物裹得緊緊的,也叫公馬的鼻子連連噴著熱氣,刺激了敏感的小肉核后叫柳真真又噴了一回陰精。
這般玩夠了,二老爺才抱著癱軟如泥的兒媳回了客棧,用了顧家專門給女子私處清洗的藥粉給她洗過后,又同兄長一起再次輪奸了小兒媳。之后因?yàn)榱嬲嫠械馁N身衣褲都是那般樣式,只要是兩個(gè)公公沒有公事,便是在床上,桌上,甚至偷偷在外面的花園假山里奸yin著小兒媳,那大半月的出行,柳真真嬌嫩的小子宮就不曾空過,
整日里都盛滿一泡泡濃精,連男人們也覺察到那原本處子似的小屄也被玩得比原先要松一些了,畢竟叫兩根大屌日夜不歇得插了近百回嘛。
“嘎嘎,不打緊,嬤嬤給你敷上幾貼藥保管那小屄緊回去?!毕矉邒呗犕炅肆嬲娴脑捄?,安撫著小美人兒,一面取下銀針,再次按摩起那對大奶子。美人兒依舊嬌柔的哼吟著,卻不忘提醒喜嬤嬤莫要忘了自己之前的囑托。
“那個(gè)人啊?!毕矉邒吣笾廊说拇竽套尤啻曛骸袄仙硪呀?jīng)跟你那小姘頭交代過了,真兒就莫要操心了?!?/p>
喜嬤嬤嘴里的姘頭指的便是蘇鳴。原來當(dāng)時(shí)蘇鳴用盡方法接近顧廉后,才發(fā)覺他身邊親信暗中叛變,終日在他的飲食里放入類似致幻藥的粉末以便控制。藥劑的用量在漸漸加大,顧廉已經(jīng)有了上癮的跡象,神智清醒時(shí)少糊涂時(shí)多,加上當(dāng)日暴怒后氣血逆行,險(xiǎn)些走火入魔,如今只能靜養(yǎng),不好強(qiáng)行運(yùn)功療傷逼毒。
孝期里的柳真真知道夫君們會想方設(shè)法醫(yī)治顧廉,自己干著急也沒有用,卻在偶爾一次與喜嬤嬤的交談里說起了致幻藥的事,那人嘎嘎笑道:“有的烈性春藥也算小劑量的致幻劑,若是兩者殊途同歸,老身沒準(zhǔn)有點(diǎn)法子呢?!?/p>
她這才引薦了蘇鳴,希望喜嬤嬤能幫到顧廉,如今聽喜嬤嬤的口氣似乎是有法子了?可是這個(gè)閹人卻依舊不肯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