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懷里的美人昏睡過去,阿蘇勒無奈地笑笑,低頭親她:“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和當(dāng)年一樣嬌弱。小真兒,你沒變,真好?!蹦腥艘琅f充滿欲望,shejing后依舊粗硬的yangju毫不客氣的盤踞在女子嬌嫩緊窄的私處,蠢蠢欲動,可是阿蘇勒喘著粗氣抽出roubang,看著自己濃白的jingye一點點從那張合不攏的小嘴里流出來。
他射得很里面,又多又濃,這流出來的還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蘇勒十分滿意地摟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費了的精水,將她抱住躺進了被窩里,沒有再動。他嗅著柳真真的長發(fā),把臉埋入她的頸窩,貪婪地,大口地呼吸著那份久違的香氣,還是記憶里遙遠而熟悉的味道,會讓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軟軟的絨毛被太陽曬過后透著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悅。
同柳真真歡好一事,對于阿蘇勒而言不做個十天半個月是完全不夠的,可是他更喜歡在自己賣力抽送時聽見那張小嘴兒咿咿呀呀的shenyin,軟著嗓子說著他愛聽的話,梨花帶雨地求饒,那樣動聽的吟哦就是戰(zhàn)鼓一樣的存在,令男人們熱血沸騰,死戰(zhàn)到底。他更加認真的嗅著,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骯臟,可是什么都沒有,懷里的小美人只有純純地,好聞極了的體香,若不是當(dāng)年蘇娜賭咒發(fā)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確認,他怎么肯信這個床笫間依舊怯生生的美人兒會任憑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還乖乖撅著小屁股任老頭們輪流奸yin上一整晚。
他確實清清楚楚的知道,那處女似的粉嫩xiaoxue里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細長短各不相同的roubang先后造訪過,有的只插過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幾回,甚至不放過任何一個小洞眼;而那個曾經(jīng)孕育過他長子的小子宮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滿熱氣騰騰的濃精,連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會被裝滿jingye。
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無數(shù)個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蹂躪,一對原本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被男人們?nèi)嗄蟪闪税淄盟频膬纱髨F奶子,隨著她搖曳的步態(tài),晃得人口干舌燥。圓圓的小屁股也被男人們疼得翹翹的,
得了無數(shù)滋潤的少婦愈發(fā)豐美多汁,艷若春菲,只想叫人抱進紅帳里一享春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過柳真真,阿蘇勒還是恨不了這個美人,被人強行奸yin就罷了,但是她幾乎讓顧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實實在令他惱火,尤其連當(dāng)年曾與自己談判的顧廉都插了一腳進來,著實叫他大為光火。也不知道那時答應(yīng)顧廉帶柳真真離開后,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經(jīng)勾引了她,半強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讓她被顧廉一路奸yin玩弄到顧家,阿蘇勒大有吐血三升的沖動。
他平息著怒意,看著懷里依舊不知人事的美人嘆了口氣,伸手握住一只飽脹的奶子也合眼小憩起來,直到被門外的爭吵聲弄醒。一同醒來的還有柳真真,她才朦朦朧朧睜開眼,就被男人低頭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著她原本就不多的體力。
外面的喧鬧聲越來越大,不過這些侍衛(wèi)都是他帶來的親信,即便聽的外面兵器相擊聲不絕于耳,阿蘇勒也渾然不覺,直到隱隱聽見了格魯?shù)穆曇艉?,才用北陸話喚了他一聲,外面一下便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門從外面打開,有腳步聲向臥房這邊走來,柳真真推著重新親吻自己的阿蘇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帳子,可惜被男人壓得動彈不得。當(dāng)格魯無奈地走到臥房里,就看見大君披著薄毯勉強蓋住一個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銷魂的事,因為角度問題,他只能看見最靠外側(cè)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腳丫,五只腳趾時勾時伸,還伴著那低嗚的哼哼聲不時踢蹬。格魯不可置否得揚了揚眉,按理說大君玩女人他們這些下屬是不該議論的,可是就剛才外面那兩個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過是個豢養(yǎng)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錯,真這么值得大君帶了侍衛(wèi)大老遠地趕過來在別人家地盤上強搶民女?
格魯撓撓頭,跟阿蘇勒匯報了下外面的情況,說是兩邊沒談攏,那兩人身手又極好,侍衛(wèi)們一個沒攔住讓他們闖到這里來了,驚擾了大君。外面人會處理好的,請大君息怒。
阿蘇勒低低笑起來,松開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頂撞著美人的子宮口,看著她再如何忍耐著還是溢出來了shenyin,滿意地笑起來,略帶沙啞的告訴格魯如何應(yīng)付外面的人,而將他的話斷斷續(xù)續(xù)聽入耳里的柳真真則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喜嬤嬤原來是受了顧山的救命之恩,才答應(yīng)救玉桂夫人,順便幫柳真真瞧瞧身子。因為顧山的緣故,怕兩位老爺疑心不用,這才輾轉(zhuǎn)托由阿蘇勒牽線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給當(dāng)時幾乎走投無路的兩位老爺放了消息。
四海為家的顧山被北陸人尊稱為圣僧,視如神明,加之救過胡瑟的愛妻,對鐸蘭也多有照顧,阿蘇勒便賣他這個人情,幫了一回。
當(dāng)初那商人明說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個月性命,至于藥費就看兩位老爺覺得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為方子當(dāng)然要給的物有所值才是。當(dāng)日他們曾坦言,兩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這一位女子,自是散盡千金也要救她性命,那商人便同他們立了個字據(jù),只要玉桂夫人撐過了三個月,契約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藥費便是這世上第二位讓他們親口承認二人共享,且愿散盡千金的女子,若無此人則不必支付,期限到兩人中一人亡故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兩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著八寶會上,美人兒雖容顏不露,但那嬌喘哭吟好似天籟,叫人光聽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紗下玲瓏身軀和雪膚烏發(fā),叫那些獵奇的富商權(quán)貴心如貓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嬌羞美娘一親芳澤,也不顧兩位老太爺一再表明不鑒寶的態(tài)度,頻頻哄抬市價,讓兩人煩不勝煩,隨口說出了千金不換之言。
常言道禍從口出,當(dāng)日他們就隱約料到不好,有意帶柳真真離開想要避人耳目,但還是被那神通廣大的商人找到了,送來帖子讓他們?nèi)缂s用那嬌人兒支付藥費,至于怎么個付法可以商量。另外這商人正好過來借八寶會談筆生意,也請他們賞臉參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顧家兩位老太爺如約來了,才扣好小兒媳,那邊就說商人到了,邀他們?nèi)フ務(wù)?,兩人便從外面鎖好門,離開了。
商談的環(huán)境極好,玉屏雅座,絲竹繞耳,六位年輕貌美的半裸女子在邊上伺候著,那軟軟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點火,鶯鶯燕語好不愜意。
然而,商談的內(nèi)容卻是要扣下那美人兒三個月服侍個貴客。作為補償,半年里,八寶會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幫他們弄來伺候伺候??上В@事顧家老太爺自然是無論如何不能答應(yīng),偏偏又有合約在那里,加之簽約時亮過身份,顧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兩人打算回去商議下再給答復(fù),偏生那商人和美人們都攔著不給走,兩人預(yù)感到了什么后強闖了出去,一見外面徒增的侍衛(wèi)便變了臉色,等趕到那屋子時,見到里三層外三層的侍衛(wèi),自是大怒,雖說雙手不敵四拳,他們兩兄弟聯(lián)手也能叫那幫蠻子不敢小覷。
格魯?shù)昧税⑻K勒的指點,再次去同外面那兩人談判。阿蘇勒對他十分放心,這是他為長子培養(yǎng)的謀士,聰明忠誠,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卻頗有乃父之風(fēng),也算是鐸蘭的半個先生,那個混世小魔王還肯賣幾分面子給他。一想到長子樣樣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隨了哪個的風(fēng)流性子,阿蘇勒便是又氣又無奈。
他低頭看著羞紅著小臉,咬著食指的柳真真,依舊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她又緊又shi熱的xiaoxue,啞著嗓子道:“小騷婦,你那兩個公公倒是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討好他們的,嗯?把那本事都給我瞧瞧?!?/p>
“不~唔啊~別~別頂了~~”柳真真被阿蘇勒越發(fā)深入的進攻頂?shù)貌蛔〉叵霋暝吓?,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著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開啊~阿蘇勒,不,真兒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蘇勒,阿蘇勒~~”
男人實在太過壯碩的roubang擠占了女子嬌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終是逼得柳真真連連噴精后止不住快意,尿了出來。排泄的快意中還有男人不管不顧的繼續(xù)抽送,那種難言的刺激,讓她抽搐得連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暈了過去。
阿蘇勒低頭口對口的給她渡了氣,讓她清醒著承受下這滅頂?shù)匿N魂之感,“我還沒操夠,你怎么能只顧一人快活,恩?”
阿蘇勒驚人的持續(xù)力柳真真是見識過的,這個床事上極度惡劣的男人非要把精囊里的濃液盡數(shù)射完才會罷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幾乎背過氣去時又會為她渡氣續(xù)力,總之就是不讓她暈過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懼和快感。那種幾乎要飛起來的錯覺,令她不得不緊緊抱住阿蘇勒,小臉貼在他結(jié)實的懷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遺棄的小貓咪,那種天地間唯君一人可以依賴的模樣著實讓男人十分受用。
阿蘇勒低吼著釋放出最后的濃精后,才暫時饜足地放過了柳真真,他緩緩抽出yangju,掰開美人高翹的白嫩臀瓣,看著那被折磨得紅腫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攏,
可憐兮兮地含著大股濃精,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掛在唇邊。阿蘇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褲取了個小布包出來。里面裝的是象征北陸軍權(quán)的虎符,這個被人摩挲得油光發(fā)亮的雙虎頭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兩枚虎合并而成的,這般精貴重要之物,如今卻被不懷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滿是濃精的私處,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嬌嫩的花瓣兒無奈得包裹著虎頭,吐露汁水滋潤著這玉石。
阿蘇勒坐回床頭,靠著床欄,右腿屈起,左腿隨意伸展著,而柳真真則俯臥當(dāng)中,低頭含住那根叫自己又愛又恨的大雞巴,乖乖吸允起來。男人不時替她把落到臉頰的長發(fā)鉤到耳后,癡癡看著她的小臉兒,他有過的女人也是不計其數(shù)了,可是從未留過她們在床上過夜,前一夜的熱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獨眠的寂靜,
除了她,抱著別的女人他睡不安穩(wěn)。
“我該把你怎么辦?”阿蘇勒把yangju從美人的小嘴里抽出來,拉著柳真真將她抱進懷里,低低說道。“我要把你藏起來,藏到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