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別想把我兄弟帶走,我不答應(yīng)。”
老黑沖著李鐘義揮了下拳頭,這才招呼著大家離開,卻故意開著門,讓破軍隨時(shí)關(guān)注著屋里的動靜。
李鐘義火冒三丈,漲紅著臉嚷嚷道:“扶搖簡直無法無天!”
“李副所長,你收了那人多少好處,這么替他賣命?”我哼笑著問道。
“你在說什么?”
“難道你聽不懂嗎?”
“我踏馬……”
李鐘義怒目圓睜,高高揚(yáng)起了手。
“你動我一下試試?!?/p>
我眼神冰冷,全然不懼,又把監(jiān)督員證件掏出來,放在了桌上,一字一句提醒道:“我也會學(xué)白強(qiáng),死活賴在醫(yī)院里不出來,直到扒掉你身上這層皮?!?/p>
“你……”
李鐘義臉部肌肉劇烈抽搐幾下,到底沒敢動我,氣咻咻放下手,咬牙道:“等著瞧,我早晚啃下你這塊硬骨頭?!?/p>
“小心硌掉你的牙?!?/p>
我滿不在乎,又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李鐘義這才跟那名警員坐下來,他又皺眉問道:“你找律師干什么?”
“保障我的權(quán)利不被你侵害?!蔽依淅涞?。
“你挺有本事的,但你忘了,對手是多么強(qiáng)大?!?/p>
“林方陽嗎?”
李鐘義不說話了,唯恐言多有失。
很快,秦明禮就進(jìn)來了,神色平靜地向李鐘義兩人亮出了律師證件,跟著便坐在我的身邊。
我給秦明禮倒了杯茶,并不理會李鐘義兩人正渴得扯衣領(lǐng),咽口水。
“周巖,可以開始了吧?”李鐘義催促問道。
“可以!”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無聊地打了個(gè)哈欠。
這一出,讓李鐘義腮幫子蠕動,不知咬碎了幾顆后槽牙。
“昨天下午,白強(qiáng)什么時(shí)間過來的,又是什么時(shí)間離開的?”
“我每天這么多事兒,哪能記清楚。”
我搖搖頭。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p>
“我說了,你們又不信。這樣吧,去樓下查記錄就行。”我建議。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