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紙杯,起開啤酒,我主動倒上。
“兄弟,一個人住不悶嗎?”
劉隊長笑問。
“習慣就好了,難得清凈?!?/p>
“根據我過來人的判斷,你心里有人,才會甘于寂寞。”
“劉隊長說笑了,我還年輕,最近又麻煩纏身,也不適合找女朋友?!?/p>
我指了指墻角的攝像頭,事實如此,又有哪個女孩子愿意生活在監(jiān)視之下,連換衣服都要躲起來。
劉隊長不置可否,這才端起酒杯,真誠道:“兄弟,感謝你對我的幫助,薄酒淡菜,不成敬意了!”
“你的品質是我學習的榜樣,今后有事,我還是義不容辭?!?/p>
我開心地跟他碰杯,接著一飲而盡。
“本來挺老實的小伙子,學滑頭了?!眲㈥犻L笑道。
“社會改變人,而我尤其多災多難,得提早成熟??!”
我又給劉隊長倒?jié)M酒,并不否認自己變得圓滑。
那個膽小怯弱且不諳世事的我,早已遠去成為過往。
“你很特別,這么快賺到了錢,有運氣的成分。但被人懸賞追殺,就很莫名其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眲㈥犻L坦言道。
“我也想不通,好像除了楚海龍,也沒深得罪過哪個有錢人?!?/p>
我還是點出了楚海龍,這屋里沒有別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肯定不是楚海龍,他的財力和魄力,都出不到一千萬的懸賞。”
劉隊長擺擺手,眼神堅定道:“必須要抓住闞山,只有從他的嘴里,才能獲知幕后指使者。當然,楚海龍也可能知道,目前還沒理由抓他?!?/p>
“這里的前租戶,那個受害者,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好奇打聽,這些天也沒聽到相關的消息,就像是案件沒發(fā)生一樣。
啪嗒!
劉隊長點起一支煙,還是告訴了我。
受害者舒圓,來自南方的某個城市,是個離婚的單身女人。
她為何來到東安縣,暫時不清楚。
她加入過李奇開辦的女子會所,卻并非里面的???。
通過再次提審李奇,警方得知了一個情況。
舒圓非常好賭,水平還不低,經常參加各類賭局,贏錢的時候居多。
但是,藏在床墊里的一百萬,顯然不是贏來的,來源成迷。
退掉這處房子后,舒圓就人間蒸發(fā)了。
警方經過查訪,發(fā)現舒圓就住在案發(fā)地附近的李莊村,租了個孤寡老人的半間房,平日里根本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