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車上的毛傳力卻被人捅了幾刀,都在要害上,陷入深度昏迷,正送往醫(yī)院搶救,情況不容樂觀。
“徐麗找到了嗎?”我焦急問道。
“還不清楚,車上有錄音機,還有徐麗的手機。這輛出租車也是被搶來的,警方不光要追蹤徐麗下落,還有出租車司機。”
劉隊長很忙,隨后就掛斷了。
一直圖謀殺我的毛傳力,到底栽了!
此刻,我卻非常不盼著毛傳力馬上死掉,他身上有太多秘密,最好交代清楚后再死。
殺毛傳力的,另有其人。
這人一定跟毛傳力關系親密,以至于讓這貨放松了戒備。
我坐臥不寧,無心工作。
南宮倩進來過,打聽怎么回事,我也沒說。
下午三點多,尚陽進來了,皺眉問道:“巖哥,姜勝他們匯報,公安局門前貼了兩張尋人啟事,其中就有徐麗?!?/p>
“徐麗被毛傳力劫持了?!?/p>
我大致說明情況,尚陽一個勁兒地抓頭,惱火罵道:“這個狗日的毛傳力,藏得太深了,竟然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蹤跡!”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毛傳力機關算盡,自己卻落得個生死難料的下場。
我揉了揉發(fā)脹的額角,吩咐道:“先不管他,尚陽,集中人手,尋找徐麗的下落?;钜娙耍酪?/p>
我說不下去,真不想面對這一幕。
明白!
尚陽答應一聲,立刻轉身出去安排。
調(diào)研中心的首要任務,就是到處打聽,盡快尋找徐麗的下落。
我?guī)状文闷鹗謾C,又放了下來。
我想打給付曉雅,卻又幾番猶豫。
她遠在臨州,幫不了什么忙,只能徒增擔憂。
夜晚來臨。
我沒吃晚飯,一個人坐在沒開燈的辦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