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情傷自殺?為你獨家報道歌壇天后情史!”
“為你分析此次演唱會事件是否為早已策劃好自殺……”
各種報道層出不窮,標(biāo)題更是聳人聽聞。
醫(yī)院里。
啪的一聲,安森關(guān)掉了正播放的電視。
他拉開窗簾看了一眼,那些圍了幾天幾夜的記者沒有絲毫散去的跡象。
他回過頭,眉頭緊皺:“這些垃圾!簡直像見了血的鯊魚。”
病床上,我只看著手上的針管發(fā)呆。。
雖然掉下升降臺,但我幸運的只是受了輕傷。
回神,我笑意苦澀:“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安森擺手:“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現(xiàn)在是你……”
說到這里,他臉色凝重:“一定不能再不吃藥”
從頭到尾,他決口不提演唱會那個電話。
我昨夜沒睡,聽見安森在門外打電話給陸澈安,但接電話的卻是陸澈安助理。
他說——陸澈安現(xiàn)在在忙著拍戲。
安森火氣十足:“阿念的事鬧這么大,他一句問候都沒有,還有心思拍戲。”
我沒再聽后面的話,將被子攏緊。
此刻,安森看向我的眼神心疼:“你好好休息?!?/p>
我的目光從一直毫無動靜的手機(jī)上挪開,扯了扯嘴角:“好?!?/p>
這件事直到一個月后,才熱度稍褪。
因為之前就接下的工作,我不得不復(fù)工去參加一檔時下最火的綜藝——當(dāng)紅男女明星扮演一日情侶。
到達(dá)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我看見了站在那里的陸澈安。
從那天離開后,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我走過去,站定,輕聲喊了句:“澈安?!?/p>
陸澈安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語氣卻疏離:“喬老師。”
我怔然看著他,只覺舌根都在發(fā)苦。
背后有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喬老師怎么直奔陸老師就去了,我才是你今天的‘男朋友’吧?”
我回頭一看,背后正是裴霄,眉眼張揚(yáng),恣意的少年氣息撲面而來。
“我們……是一對?”我有些遲疑。
“怎么著?喬老師瞧不上我?”
我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