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說完,便開門出去了,腳步匆匆。
沒過多久,我又接到了劉子文的電話,上來就對張義一通亂罵,氣的聲音顫抖。
“這個王八羔子,非要幫著大福家起訴芳菲,怎么都說不通,簡直是個瘋子?!?/p>
“他就是純壞,沒有良心的東西?!蔽乙哺R。
“周巖,我出十萬塊錢,你找韓風(fēng)收拾張義!不夠的話,二十萬也行,踏馬的,這個狗娘養(yǎng)的牲口就是欠揍!”
劉子文為了女兒,也是豁出去了。
找人收拾張義,太簡單了,我也早這么想過。
但如此一來,風(fēng)云堂就又成了流氓團伙,真要是東窗事發(fā),我在常勇和劉隊長那邊,一定是交代不過去的。
“不行!”
我斷然拒絕了,“張義要是起訴,我們準備應(yīng)訴就行,他也未必能打贏?!?/p>
“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了,怎么能由著他亂咬!”
劉子文氣咻咻地不肯罷休,儼然一位慈父。
父女關(guān)系恢復(fù)得這么好,我不得不佩服劉芳菲,演戲的水平超常發(fā)揮。
還有個重要原因,劉子文血濃于水的子女,確實只有劉芳菲了。
“你要是想收拾張義,那就多搜集他的違法證據(jù),這家伙總跟李奇廝混,屁股后面一定不干凈?!蔽掖笥猩钜馓嵝选?/p>
劉子文愣了愣,繼而發(fā)狠道:“好,一定把這只狗關(guān)進籠子里!”
中午時分,張強帶著妻子,來公司送貨。
他看起來沒什么異樣,已經(jīng)走出了被劫持的陰影。
秦莎莎被收拾得很干凈,她安安靜靜地站在走廊里,遇到人還會微微一笑。
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她就是正常有教養(yǎng)的女子。
卸完貨物后,張強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猶豫著問道:“周董,我有個想法,想跟你商量下,也不知道行不行?”
“咱們之間沒什么不能說的?!?/p>
我客氣地讓他坐下。
然而,張強說出的想法,卻讓我不知道該怎么答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