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要?dú)馑?!”我不滿道。
“其實(shí),我也會誤會秦市長了,還以為他這個時候選擇關(guān)機(jī),是要過河拆橋呢。”云夢迪自嘲一笑。
我卻笑不出來,以云夢迪的脾氣,只怕還會責(zé)怪兩句。
“云姨,無論從哪方面講,秦悅秀受到傷害,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好在她平安,也愿意回到扶搖上班?!?/p>
“別放在心上,我已經(jīng)替你道歉了。不過,你能善待這樣一位女孩子,絕處逢生也是必然的。”
云夢迪感慨良多,又說:“或許,這就是不經(jīng)意照亮他人,最終也會溫暖自己的歸途吧。”
我啞然失笑,當(dāng)時哪考慮那么多,只是回報秦明禮而已。
“云姨,李祥這貨跑了。”
“除非離世,他又能跑哪里去?”云夢迪展露出狠厲的一面:“扶搖不能任人宰割,秦市長也表態(tài)了,市里會深挖徹查,絕不姑息!”
閑聊幾句,云夢迪又說過段時間,再來平川。
我當(dāng)然表示歡迎。
傍晚時分,
鄭鐸來了電話,熱情道:“小周,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吧!平川大酒店,房間訂好了,餐費(fèi)也提前付了。”
這么說,那就是不去不行了。
“鄭局長,現(xiàn)在的火候,一起吃飯不好吧?”我遲疑道。
“沒關(guān)系,給個面子。”
“好,哪個房間?”
“305,我在這里。”
“嗯,我馬上過去?!蔽掖饝?yīng)下來。
鄭鐸的態(tài)度,就是有話要跟我談。
那就不帶著艾莉絲了。
我喊上鐵衛(wèi)破軍,開上防彈車,趕往了平川大酒店。
讓兩人在外面等著,我很快來到了包間里,只有鄭鐸一個人,他正在吸著煙,桌上已經(jīng)擺了四個菜和四瓶啤酒。
這一桌的總價格,估計(jì)不超過二百。
“鄭局長,讓你久等了?!蔽铱蜌獾馈?/p>
“以后不要喊局長了。”
鄭鐸擺了下手,坦言道:“我辭職了,就是個平頭老百姓?!?/p>
我愣住了,不可置信道:“即便是辭職,也需要上級批準(zhǔn),不一定會答應(yī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