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年六月前院西廂房(我是分割線)
一家子住了新房開了火,閻埠貴請來了一大爺和二大爺,也請了老李,老李沒來,說上街道值晚班去了,閻解成也跟著去了。
楊瑞平?jīng)]有上桌,現(xiàn)在老規(guī)矩還是有的,帶著老三回臥室了。
閻埠貴說是請吃飯,就倆菜,白菜燉土豆和一鍋雜魚湯。后來還是二大爺帶了一盤炒雞蛋,一大爺帶了蓮白和生米。這三個人,就酒桌上開嘮。一邊喝,一邊說著相互恭維的話,這方面是三大爺最擅長的,說著說著就說到院內(nèi)的變化。
最近總是見不到何大清啊,二大爺三大爺知道他忙什么嗎?”易中海開始了話題。
閻埠貴還真不知道,最近光忙房子了,順便跟著老李去軍管會占便宜。
是的,閻埠貴沒少往家拉,炕柜都是全套的,大紅酸枝的。八仙桌,四方椅。老李氣的直翻白眼,罵了他不止一回,連帶著閻解成看見他也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最后閻埠貴聽了老伴的話,還是交給軍管會二十萬,這老李才變得正常。
二大爺點了一根煙,說到“食堂還是能見到他的,傻柱也跟在他旁邊,但最近半個月,四合院我還真沒見到過他,他不會是敵特吧?”
一大爺掃了一眼劉海忠,說道:“不會,這老鄰居,他以前啥樣你不知道啊,就他能是敵特?”
“也是,都是一起過來的,誰不知道誰啊,那你說何大清天天不著家,忙啥呢?”
這軋鋼廠的事情閻埠貴也插不上話,就獨自喝著酒,也不發(fā)表意見。
一大爺突然低下頭往前探探,老哥倆也配合湊了過來,“我聽說他跟一個女人好上了,好像姓白?!?/p>
二大爺突然高聲喊道,“就是保定來學(xué)習(xí)的白寡婦?”
“嗯?”一大爺深深瞧了二大爺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是寡婦?”
二大爺?shù)哪橋v的一下紅了起來,“不是,車間人嘮嗑時,我聽到的”
閻埠貴八卦心起,問道,“真的假的,一個沒了老公,一個死了老婆,挺般配的啊,就是不知道傻柱和他妹妹知道不知道?!?/p>
“都是聽說的,算了,哪說哪了,就是跟你倆提一嘴,喝酒喝酒。“易中海說道。
二大爺卻信誓旦旦,說道:“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無風(fēng)不起浪?。 ?/p>
三個人推杯換盞,直到兩瓶蓮白見底了,飯局也散了,兩個大爺搖搖晃晃往中后院走了。
閻埠貴也沒收拾的心,關(guān)上門就進里屋了。其實。外屋的話楊瑞平也聽到了,她正哄著閻解曠呢,也沒在意。
閻埠貴進來,滿身酒味。“爸爸,臭臭”
閻埠貴尷尬了,站在原地,“去洗把臉,耳房去睡吧?!?/p>
楊瑞平現(xiàn)在心里,閻解曠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