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傻柱回來了,后面還跟著忐忑的何大清。他倆熱情的請記者去中院家里,傻柱說他爸做飯很好吃。
采訪順不順利不知道,只知道下午的時候,傻柱興高采烈的送幾位記者出門,后面跟著表情有點不悅的何大清。
沒幾天功夫,傻柱出名了,出大名了,領導題詞寫的“傻柱”,現(xiàn)在就掛在他家正堂。
現(xiàn)在傻柱這名字就是光榮的代名詞,甘愿做革命的傻子。
這種變化不知道是好是壞,閻解曠就是看熱鬧。
四合院后院后罩房
聾老太太躺椅上假寐。
一大爺來了,敲門進屋。直接坐在四方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也沒說話。
“怎么?有事?”聾老太太說道。
一大爺思慮了一下說“何大清走不了了,他也不敢走了?!?/p>
“走不走不是他說的算的”聾老太太都沒睜開眼睛。
一大爺不解,“那誰說的算?“
“好久沒吃到乖孫做的飯了,有時間跟他說下“老太太起身,往內(nèi)屋去了。
一大爺坐那,想了半天,眼睛漸漸亮了,自言自語的道,“還真不是何大清說的算的。”一大爺回中院了。
四合院中院正房
何大清看著他家傻柱對著鏡子念稿件,一頓犯愁。
“你不能停一會?”
“年輕人,只爭朝夕”傻柱頭都沒回的說。
自從傻柱出名后,何大清知道,這只野馬脫韁了。
傻柱飄了嗎,還真沒。傻柱變了,有了人生目標,而且目標遠大。
“家傳的手藝不能丟?!焙未笄鍩o可奈何的說。
“放心吧,爹,革命同志,不怕苦,不怕累!練著勤著呢?!吧抵判臐M滿的說。
何大清沒辦法,翻箱倒柜,找出一瓶酒,拎著出門奔易中海家去了,在家看傻柱太鬧心。
傻柱最近跟部隊走的很近,做戰(zhàn)士們的后勤保障工作,非常忙。何大清最擔心他頭腦一熱上了前線,聽說那邊已經(jīng)交上火了。
四合院前院西廂房
楊瑞平坐在炕上縫著被子,閻解曠坐在他爸的書桌,看他爸的書。楊瑞平說“你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