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平坐在炕上縫著被子,閻解曠坐在他爸的書桌,看他爸的書。楊瑞平說“你看得懂???”
“畫畫”閻解曠說。楊瑞平?jīng)]當(dāng)回事,看孩子乖巧,就隨他去。
傍晚的時候,閻埠貴回來了,聽媽媽嘀咕,他爸升官了,語文教務(wù)組組長,閻解曠感嘆這閻埠貴抖起來了。
楊瑞平聽到老伴的聲音,拉著閻解曠去了前屋,這是準(zhǔn)備做飯了。
沒多大功夫,“行了,收拾收拾,都洗手去?!睏钊鹌胶暗?。
所有人都動了起來,沒一會開飯了。
閻埠貴照常給自己倒了杯酒,莫名其妙的說一句“傻柱變了?!?/p>
轉(zhuǎn)過頭對閆解成說,“以后得向傻柱學(xué)習(xí)了?!?/p>
閆解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點頭應(yīng)是。
老伴問了一句“你從哪看出來的?“
“傻柱今天下午隨部隊到我們學(xué)校做宣傳來了,他做了演講。”閻埠貴頓了一下,自己抿了一口酒。
“一看就是有理想有抱負(fù)的一個人,再也不是以前渾渾噩噩的傻柱了,對了他xiong前掛著后勤保障局的工作牌。”
閆解成和閻解放還小,也就一聽一過。閻解曠和楊瑞平震驚了,這傻柱還真是變化太大了,這是格局大了啊。
“那何大清得高興壞了,祖墳冒青煙啊。”楊瑞平調(diào)侃。
閻埠貴戲虐一笑,說到“高興,呵呵,我看未必?!?/p>
楊瑞平八卦之心驟起,“為什么?”
“白寡婦被嚇跑了,行李都沒收拾,聽到大家談?wù)撋抵螅?dāng)天就跑了?!遍惒嘿F笑著說。
楊瑞平嘖嘖稱奇,感嘆傻柱的變化,也同情何大清,這好不容易找一個,這就沒下文了。
閻埠貴說:“多虧沒下文了,要不然估計傻柱得更慘?!?/p>
“你是說何大清會丟下傻柱?”
“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遍惒嘿F篤定的說。
閻解曠吃完他的那份,顛顛的跑進里屋。兩口子也停止了八卦,專心吃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