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鄭鐸的臉上泛出了苦澀。
“可笑的是,當時就批了,早就等著呢!想我工作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唉,到頭來一場空,狼狽收場??!”
我坐下來,不解問道:“鄭哥,干得好好的,為什么要辭職?”
“事兒鬧得這么大,能讓我主動辭職,如果既往不咎,都是照顧了?!?/p>
鄭鐸又嘆了口氣,主動給我倒了杯酒,帶著些埋怨的口吻。
“小周,你也不地道,我問過你好幾次,跟秦市長什么關系,可你就是不說。”
“我們真沒有關系?!?/p>
“女兒都送到你那里上班了,這是多大的信任?!?/p>
“鄭哥,我要是知道秦悅秀是市長家的千金,肯定找人天天跟著,絕不會讓她出昨天出事?,F在的情況,扶搖臉面也無光?!?/p>
“你說的也對!秦市長行為低調,對家人保護得也好,鮮有知情者,否則也不會鬧這么大?!?/p>
鄭鐸點點頭,又評價道:“這盤棋下得可真好,步步玄機,自從扶搖到來,整個平川都變了,有人終于徹底坐穩(wěn)了?!?/p>
誰在下棋?
又是誰坐穩(wěn)了?
我猜不透,也不想打聽,舉起杯跟鄭鐸碰了下,默默干了一口。
這時,
鄭鐸的手機響了,他接通嗯啊幾句便掛斷了,雙臂交疊在桌上,低頭半晌不語。
半晌,鄭鐸自己喝了口酒,搖頭道:“白道亨走了。”
“什么意思?去哪兒了?”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心源性猝死,沒搶救過來?!?/p>
白會長,竟然,死了!
我驚愕不已,不可思議道:“看他也很健康的,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人沒了,有些事情就查不清了!”
鄭鐸長長嘆了口氣,“換上是我,發(fā)生這種事,也比他強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