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玲曾經(jīng)對我?guī)椭恍?,如今她遇到了困難,生活潦倒,我不能坐視不理。
從隨身的包里,我拿出了五萬現(xiàn)金,硬塞給了她。
給孩子用吧!
再苦不能苦教育!
學生就該以學習為主,如果想歷練,大可以假期到扶搖實習!
趙紅玲推辭不下,含著淚收了。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拉住我的手就沒放下。
九點,散局。
趙紅玲已經(jīng)喝多了,走路打晃,連人都認不清,一會兒喊我老弟,一會兒喊她孩子的名字。
二手小摩托,騎不了了!
我讓鐵衛(wèi)破軍將小摩托塞進后備箱,又一路將趙紅玲送回家里。
她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一處老舊的居民小區(qū)。
斑駁的鐵門敞開著,破舊的崗?fù)だ铮褲M了雜物,壓根看不到門衛(wèi)的影子,形同虛設(shè)。
小區(qū)垃圾桶清理不及時,全都塞滿了。
多余的垃圾袋隨意扔在四周,占據(jù)了半條道的位置。
這就難怪,她之前不讓派車去接,還是因為要面子。
目送趙紅玲走進單元門里,我這才坐著防彈車,返回了扶搖大廈。
辦公室里。
秘書和助理正在用望遠鏡看景,談笑風生,品評著鏡頭里男人的身材,還用了不雅的詞匯。
我不懂,這跟她們聯(lián)名要寫的書有什么關(guān)系,便自覺的回到了套房里。
先給劉芳菲發(fā)了條短信,趙紅玲明天來上班。
劉芳菲很快回復(fù),卻是一些奇怪的符號。
我仔細辨別半天,不由笑了。
這些符號,組成的是親親的圖案,還很生動。
滴滴!
還是短信聲。
常思思的消息,“巖巖如果沒事,上網(wǎng)聊天?。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