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手術(shù),自己能康復(fù)。
韓風拒絕住院,醫(yī)生進行了固定包扎,又給他佩戴了護具,開了些藥,交代些注意事項,便同意我們離開了。
“回龍宮吧!”韓風道。
“風哥,往事你真的都放下了嗎?”我問道。
“哪能放下,學(xué)著放在心里吧!”韓風搖搖頭,感慨道:“兄弟,你的意思我都懂,不會干擾莎莎的生活??吹贸鰜恚瑥垙妼λ钦嫘膶嵰獾?,否則一定會有很多逃走的機會?!?/p>
半晌后,韓風又嘆口氣:“我就是覺得,真踏馬孤獨啊?!?/p>
韓風的孤獨,不是兄弟情能取代的。
瘋瘋癲癲的秦莎莎,曾在他心里留下的烙印,怕是要相伴一生。
將韓風送回龍宮夜總會,我回到公司后,立刻將張強那邊發(fā)生的情況,如實告訴了劉芳菲。
劉芳菲開心不已,她只在乎網(wǎng)店能否繼續(xù)開下去,并不關(guān)心這些陳年的愛恨情仇。
甚至都沒太大興趣聽我講其中的淵源,反而覺得一把歲數(shù)的人了,癡癡傻傻的挺磕磣!
我表示無語。
但此事也給了我們一個警示。
周順公司不能只銷售生強寵物食品,今后還要選擇更多適合的廠家,進行長期合作,分擔風險。
常思思來了電話,頑皮道:“呼叫周巖!呼叫周巖!我是思思,有情況,有情況!”
“周巖在,請吩咐,請吩咐!”
“接到上方指令,周巖同志,晚上來思思家里吃飯,不用帶禮物?!?/p>
“遵命!”
“哈哈,不見不散?!背K妓夹χ鴴鞌?。
我很久沒感受到家庭的氛圍,對此竟也有些期盼。
雖然我心知肚明,常勇喊我去家里吃飯,一定不是聚餐那么簡單。
下班后,
我?guī)е鴥纱埣Z,直接去往安和小區(qū)。
讓鐵衛(wèi)和破軍在外面等著,我出示通行證,步行進入小區(qū)。
就在常思思家樓下,我恰好遇到了常勇,他懷里抱著虎斑貓珍珍,像是在等我,又像是在遛彎。
“常局長好!”我客氣道。
“周巖,去那邊先坐坐吧!”
常勇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小亭子,大步走過去,我連忙跟上,跟他一起坐在木質(zhì)的長椅上。
常勇將貓塞進我的懷里,點起一支煙,忽然問道:“周巖,你跟楚海龍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