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岳秀穎不高興了,大概覺得我就是在逗她玩。
“我因?yàn)楦F,不常住酒店,還提供什么服務(wù)???”我又問。
聽到“窮”這個字,岳秀穎先是驚訝,繼而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董謙虛了,你可是青年才俊,怎么可能缺錢呢!酒店提供的服務(wù),無非就是接待、餐飲、客房、托管等等,可以代為訂機(jī)票、按時叫醒、圖文傳真……”
岳秀穎侃侃而談,無疑是這方面的行家。
但在我看來,她就是故意拖延時間,如果五分鐘就結(jié)束那檔子事兒,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二十分鐘后,岳秀穎這才起身,笑道:“周董,感謝您的傾聽,希望今后多聯(lián)系!”
“好,不送了!”
我這才站起來,卻依然沒跟她握手。
岳秀穎留下一張名片,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出門時,她卻恰好跟南宮倩遇到了。
岳秀穎急忙躲了下,并沒有打招呼,急匆匆地走了。
“神經(jīng)病?!?/p>
南宮倩一邊進(jìn)屋,一邊厭惡地嘟囔。
“哈哈,她怕碰你沾上所謂晦氣吧!”
我不由笑了起來。
南宮倩也笑了,自嘲道:“看來我的晦氣升級了,不光克男人,連女人也不放過。”
經(jīng)常出入平川大酒店,南宮倩自然認(rèn)識岳秀穎,也清楚她的身份,警惕問道:“小巖,她來干什么?”
“我估計(jì),她手里有破軍的臟內(nèi)褲。”我哼笑道。
“真瘋狂啊,竟然上門來誣陷你?!?/p>
南宮倩一陣扶額,又埋怨道:“既然知道,你不該跟她接觸的?!?/p>
“怕什么,我有錄像可以自證清白?!?/p>
我不以為然,就是打算將計(jì)就計(jì)。
讓林方陽體會下,算計(jì)別人反被算計(jì)的慘痛教訓(xùn)。
“哈哈,也對,記得把咱們聊天這段剪掉了?!蹦蠈m倩笑了起來。
“倩姐,有事嗎?”
我這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