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有著人魚、永無鳥、印
到達(dá)永無島前
“……說起來,好久沒有給你寫信了。
自從我們從西班牙的桑坦德出發(fā),就沒法受到外來的信件消息了。鑒于船上也沒有安裝一個信號塔,連電話都打不了。
不過幸好,我在出行前和那些朋友都說了這件事,連給夏爾的錢都提前付款了,想來他們也不會太過擔(dān)心。
這封信雖然估計要到愛爾蘭才能寄給你,但是這也不是我摸魚的理由——總之做好一次性接受一大堆信件的準(zhǔn)備吧,托爾斯泰先生!”
旅行家靠在搖搖晃晃的木桶上,用鋼筆整整齊齊地寫下一串標(biāo)準(zhǔn)的俄文字體:他現(xiàn)在的俄語拼寫水平可不是當(dāng)年可以媲美的,這可多虧那整整一本《復(fù)活》的效果。
寫著寫著,北原和楓橘金色的眼底就多了幾分柔軟的笑意。
——很奇妙的,不管走過了多長的路,只要他提起筆開始給托爾斯泰寫詩,他總會想到在莫斯科兩個人一起安安靜靜度過的時光,心情也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就像是他摩挲自己的鐘表時會想到塞萬提斯給他拍的照片,在讀詩集的時候會想到波德萊爾吊兒郎當(dāng)笑起來的樣子,在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時會回憶起薄伽丘和橘金色的佛羅倫薩……
不知不覺,這些記憶已經(jīng)到處都堆滿了啊。
北原和楓撐著下巴,彎起眼眸笑了一聲,然后繼續(xù)在上面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