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這事一定跟龍騰有關(guān),無論是熊啟還是于晴曼,都曾經(jīng)得罪過他,龍騰的報復(fù)心很重的。”我直言道。
“只是猜測,辦案講證據(jù)?!?/p>
劉隊長強調(diào)一句,又說:“根據(jù)我多年的工作經(jīng)驗,龍騰這號人,很會洗白自己的。即便抓到了打人者,也一準不會把他給交代出來?!?/p>
“總有他馬失前蹄的時候?!?/p>
“沒錯,無論是曾經(jīng)的楚海龍,還是后來的谷衛(wèi)南、林方陽,千般小心,到底還是都栽了,就是那句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眲㈥犻L道。
我在期盼著那一天。
警方將江龍會這顆毒瘤,連根拔起,拋入滔滔流淌的豐江之中。
夜晚,
紅顏禍水群熱鬧起來。
常思思曬出了于晴曼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特意選了個精神萎靡,鼻青臉腫,總之看起來很慘的角度。
病床邊的小桌子上,還放著一束盛放的鮮花。
我很意外。
常思思竟然去醫(yī)院看望了于晴曼,還送去一束鮮花,很有人情味的做法。
“誰干的?太缺德了吧!”
滕星畫打字,后面還跟著個怒火。
“地痞流氓,正在抓人。”
常思思回復(fù),跟著又是一行字。
“苗苗,你知道是誰嗎?”
“我要知道就好了,非得給曼曼報仇不可?!?/p>
苗春曉發(fā)了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又打字道:“曼曼一定是跟誰結(jié)仇了吧?”
“苗苗,你說,什么仇恨,會對一個女孩子下死手?”常思思追問。
“唉,真是過分?!泵绱簳杂职l(fā)了個大哭。
“哭你媽!”
陳雪發(fā)了一把血淋淋的刀子:“不能容忍,要反擊!”
林嬌嬌立刻跟上,“反擊!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