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擺手,坦言道:“云姨,這是無心之舉,當(dāng)時哪里想到那么多。”
“以公司的名義,多給江競舟些貼補(bǔ)吧。”云夢迪又說。
“江競舟很要強(qiáng),即便是戰(zhàn)友的資助,她將來也一定要還清的。別人給的,只怕她都不會要的。”
云夢迪微微嘆息搖頭,“其實(shí),在有些人眼里,江競舟并沒有那么悲苦,起碼她還有兒子,有愛的延續(xù)?!?/p>
我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又見云夢迪身后的付曉雅微微搖頭,只有保持沉默。
“說說李祥吧!”云夢迪又換上了微笑。
“又給我下戰(zhàn)書了,這幾天就要針對扶搖搞第三次攻擊?!蔽胰鐚?shí)道。
付曉雅一聽就生氣了,不見外的搖晃著云夢迪的肩膀,撒嬌口吻道:“小姨,李祥沒完沒了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p>
云夢迪呵呵一笑,手搭肩頭輕拍付曉雅的手背。
“孩子們,稍安勿躁。李祥一再有行動,恰恰說明,收購天海出現(xiàn)了問題,他急于解套,這才會一再的張皇粉飾。
就像是驟然增亮的燈泡,亮得刺眼,實(shí)際上是它本身很快就要燒斷了?!?/p>
希望如此吧!
難免又聊起來搬家的事。
得知明天家人就要搬來平川,云夢迪非常認(rèn)可。
別的不說,離家近了,也省得長途往返。
“早點(diǎn)給徐麗找個事做。”云夢迪叮囑,又哼聲道:“我太了解她了,一旦閑下來,必生是非!”
付曉雅也是滿臉嫌棄。
我含糊答應(yīng)著。
徐麗是獨(dú)立個體,她想要做什么,我無權(quán)干涉。
我也不想把她安排到公司,誰知道哪天就捅出簍子,給付曉雅丟人。
云夢迪說過段時間來平川看我,便結(jié)束了視頻。
我悵然若失,因?yàn)楦稌匝诺慕涣鲄s只限于開始打招呼,最后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