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我看昨天顧賀霖逃婚后她的情緒也挺穩(wěn)定的?!?/p>
「大概是在里面待了三個月,怕顧賀霖跟她鬧離婚慫了吧,畢竟,女人嘛,在職場再怎么得意,最后不還得回歸家庭?!?/p>
走進辦公室時,幾個同事正哄堂大笑。
見我進來,才噤了聲。
換作以前,我大概已經(jīng)憤怒回懟了,可現(xiàn)在,我一言未發(fā),佯裝沒聽到,在眾人炙熱的視線中,坐到自己的位置。
他們說得對,三個月的牢獄之災,已經(jīng)磨平了我的棱角。
更何況,對他們的嘲諷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顧賀霖,以及他的助理周雯雯的荒唐關系。
我和顧賀霖從大學相戀,感情一直很好,畢業(yè)后,我成績優(yōu)異,被公司高薪錄取,顧賀霖卻資質平平,找工作處處碰壁,后來是我動用關系將他招進公司。
他不會的工作我熬夜到凌晨幫他做,他搞砸的事情我想方設法的彌補。
后來內(nèi)部晉升,也是我主動將名額讓給了他。
縱然再累再疲憊,可看到他心情愉悅,我便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值得。
可在兩年前,顧賀霖冒著被開除的風險,破格錄取了連面試資格都沒有的周雯雯,當初他給我的借口是看到她就想起了當初的自己。
我即便不爽,但為了幫他,還是親自上手認真帶周雯雯直到能獨當一面。
我不要求周雯雯會感恩,但我怎么都沒想到,她會跑到顧賀霖面前告狀,斥責我長期打壓辱罵她。
我忍不住當面對峙,顧賀霖卻說我在心虛,連調查也沒有直接降了我的職。
再后來,他為了周雯雯,處處針對我。"}